曹蘭和夏侯勉還在和那三個士子拌嘴,你一言,我一局,反正曹蘭和夏侯勉就是無條件的支援夏侯緒和魏王曹操。
最後都快打起來了,夏侯緒擔心暴露,所以才讓王猛攔下二人,各自吃酒,吃完趕緊離開。
夏侯緒看著那個白衣文士,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又好像忘記了,那白衣文士的才華的確很不錯。
夏侯緒附到桓範耳邊低語幾句,桓範點點頭,旋即站起身,到那幾個士子身邊,高聲說道:“在下中原人士,姓李,名桓,字長遠,不知道幾位才子尊姓大名。”
夏侯緒在一側觀察著,那個白衣士子率先起身,“在下姓張,名諱,名諱的諱,乃是川中人士,本遊山玩水,但是兩軍交戰,過不得川,只得在漢中逗留一年餘了。”
桓範回答,“我家公子非常欣賞三位,不知可否移桌前往我公子那邊,結識一番?”
紅衣文士正待起身,白衣文士瞟了一眼桓範所說的公子,心中大駭,臉上的驚異之色藏之不住,但是卻被酒色很好的掩飾下去了。
於是乎,白衣文士起身高歌,掩飾慌亂,“此間無好酒,自待下一間,品的真向如,步入香窖缸。”
看的眾人一臉懵,但是桓範也不能強留,只得目送三人離去,桓範回到夏侯緒身邊,搖搖頭,有些自責自己。
夏侯緒對著桓範說道:“你讓幾個兄弟跟著三人,我總覺得那個白衣士子極其眼熟。”
桓範點點頭,吩咐三個親兵跟緊三日,夏侯緒總覺得心生不寧,一點喝酒的心思都沒了,一定與這個人有關。
須臾,那三個親兵回來了,不好意思的站在夏侯緒的面前:“啟稟公子,那三個士子,出了酒樓之後就西奔東跑,早已不見了。”
夏侯緒愈發的感覺不對勁,對著身邊說道:“不對,還是不對,王猛,你立刻去曹真府上找到曹真,讓他即刻封鎖城門,我們去城門堵那三個士子。”
“伯遠兄長是發生什麼了嗎?”曹蘭疑惑的問。
“來不及解釋了,曹蘭桓範你們去南門,我去北門,王雙和楊鳴去西門,楊鳴和夏侯勉去東門,一定不要放那三個人出城!如果有乞丐模樣的想要出城,一定要看清楚懂吧。”
夏侯緒吩咐的很快,幾個人立馬去做了。
夏侯緒帶著三個親衛立刻趕赴北門,此三人智慧過人,表現又極其反常,並且非常眼熟,夏侯緒不得不懷疑三人是內奸,至於是哪裡來的,這個夏侯緒有些猜不到。
夏侯緒到達城門之後,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證明自己就是夏侯緒只能在遠處觀察著城門,夏侯緒想的不錯。
出城的辦法自然就是城門,而出城的辦法很多,所以夏侯緒要在曹真下令封閉城門之前,做好最後一班崗。
夏侯緒盯著城門,若是訊息被走脫了,那麼自己的計劃就會被打亂。
果然,沒過多久,一輛馬車引起了夏侯緒的注意,那車伕顯然有些不太對,好像在有些緊張。
夏侯緒上前,想要看的更近,城門的守卒也算負責任,例行檢查,要求開啟車簾,一探內部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