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緒驚魂未定,待看清來人後有些不解中夾雜著惱怒。
“雲祿,你幹什麼?嚇死我了!”
原來是馬雲祿的惡作劇,馬雲祿哼了一聲,“誰讓你去漢中不帶我?還有呀,我這是試探一番夫君的反應能力呢。”
夏侯緒縱使氣歸氣,但是還是心軟了,畢竟眼前人是心上人。
馬雲祿挽著夏侯緒的胳膊,蹦蹦跳跳的問著:“夫君,夫君,我想聽你講這次征戰的趣事。”
夏侯緒溫和的說道:“打仗有什麼好聽的,都是你殺我,我殺你,倒黴的永遠都是最底層的軍士,你是想聽馬孟起的事情吧。”
馬雲祿被戳穿了心思,嘿嘿一笑,夏侯緒摸了摸馬雲祿的腦袋,旋即嘆了口氣,“馬超還真是世之虎將,差一點被馬超搞死了,可惜我們只能做敵人,不能做袍澤。”
馬雲祿眼神中有埋怨,但是也有興奮,也有光芒閃過,夏侯緒答應了馬雲祿,如果戰勝劉備,必然要留的馬超和馬岱的性命。
當然夏侯緒說的是盡力,畢竟到時候不一定是自己說了算。
二人慢慢敘話,此處不多提。
次日的陽光明媚,日上三竿,夏侯緒起來了,就接到了幾封加急文書,都是夜裡到達的,據說是許昌的幾個曹氏親貴寫的信,有夏侯威,曹純等人。
夏侯緒心中疑惑,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文書,夏侯緒一一看罷,看完大致的意思一樣。
大概就是,楊深當初放走了徐琪,徐琪卻被探子探到訊息,帶著許昌的兵器,鐵礦的戰資,舉家投靠關羽,使得關羽戰鬥力和後方得到有效補充,而淮南的徐家早已人去樓空。
有人揭發這都是楊深收授貪汙之罪,故意放走了徐琪,楊深有投敵之嫌,目前正在調查中。
如果楊深是普通官員,那麼上頭必然是拿他定罪,但是偏偏,他是夏侯緒的丈人,搞得這幫子官員又不敢定罪,又不能放人。
此事影響頗大,甚至讓滿寵和曹丕知道了。
曹丕充耳不聞,交付滿寵處置,所以說楊深現在是危在旦夕,一旦被滿寵定罪,那麼楊深不被定下投敵之嫌,也會落個重大失誤之罪。
據不完全統計,徐琪的家產多半變賣,私下購置武器朴刀兩千把,羽箭四萬只,優質鐵礦兩千斤。
而期間運輸了數十次之久,卻一次沒有被發現,懷疑是有人做內應,或者行賄。
最後得出的結論,不論他有沒有叛國,都是死罪難逃,這都對得起這個結果。
而這件事的矛頭直指楊深,楊深之前與徐琪寒暄也被揭發,所以楊深嫌疑最大。
夏侯緒聽完呆住了,難道真的是楊深做的嗎?他是自己的丈人,而且還是楊鳴的父親,沒必要為了貪墨而去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