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後呢,曹操突然食言,而且連一兵一卒都沒有看見。
但是事情都過去了,本來就是為曹操打工的,哪怕是西北最高軍事長官,你也得趴著,被烙上夏侯的烙印,只能為家族服務,不是嗎?
夏侯緒又開口說道:“其實這次來,伯遠是因為三件事來見魏王,其中一些事表奏,希望魏王能同意。”
“哦,伯遠你說吧,孤聽著。”曹操也露出了好奇神色。
“這第一件事,便是來看望魏王身體,魏王身體逐漸恢復,末將心裡甚慰。
第二件事,便是用我自己的家產養兵,我想的是搶佔先機,比劉備先練好兵,然後搶佔先機,可是打了長時間,整個西北都被打的空了,而國庫又執行著鼓勵生育的計劃,幾乎捉襟見拙,所以我申請自己家產業支援養兵。
雖然我知道這樣會引人詬病,但是希望得到魏王的理解,能允許我如此做,劉備佔據富庶的西蜀和荊州,實力很快就能恢復起來。
第三件事,便是希望魏王能讓我的家眷,從許都遷居去長安落戶,我自領兵以來,幾乎全年只有兩三個月能陪伴家人。
所以希望魏王能同意的這個表奏。”
這聽上去,更好像是要造反的前戲,夏侯緒也覺得有些怪怪的,連忙補充道。
“我知道這看上去好似造反一般,但是魏王應該相信末將,末將本就是夏侯家的人,怎麼可能有反叛魏王的心思?
只是因為頗為想念罷了,而且今日伯遠已經見過了妙才將軍,妙才叔父說的非常隱晦,但是還是希望我能夠多陪陪家人,唉。”
說到這裡,夏侯緒的確有些難受,連年為曹操出生入死,卻差點忘記自己也是有家庭的人,而且夏侯緒正值年輕,如果沒有陪著家人度過最好的年華,將來即是再功成名就,又有何用?
曹操也有些感同深受了,而且是夏侯家的人,似乎自己真的逼得太緊了,但是曹操突然心一狠,說道:“不可,第二件事,養兵之事事從權急,孤尚可以答應,但是第三件事孤不能應允。
因為伯遠你也知道,許多的地方大將,如果不把他們的家屬抓牢,他們就會生出小心思的。
而夏侯家更是要去做為表率去承擔,孤知道你是夏侯家的人,不可能背叛與孤,但是呢,如果夏侯家的人不能約束,那麼元讓,子孝的家眷呢?
孤可以不放嗎?那子烈,子丹一個個來和我說,孤也得放吧,那麼外姓大將也就會心生不滿,希望伯遠能明白事理。
不過做為補償,孤願意給伯遠先放一個月餘的休暇,希望伯遠好好休息一番。”
夏侯緒點點頭,“謝謝”不得不承認,曹操說的太有道理了。
夏侯家做了一個表率,這也讓外姓將領更加放心罷了,所以夏侯緒說道:“魏王教訓的是,伯遠明白了。”
曹操板了這麼久的臉,終於露出微笑,“伯遠孺子可教。”
又寒暄了一會,夏侯緒終於起身告辭,離開了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