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得見場中央兩個人在吵架,一個是舊店鋪一家食店的老闆,而另一個則是一個華衣的姑娘。
“那不行,你不清結,今日便要報官抓你了,這鄰里街坊都作證著。”那店鋪老闆不依不饒的說著。
那姑娘手執一柄藍色劍鞘的劍,到有些行走江湖的意味,反駁著說:“我是真的,我的隨身包袱丟了,不然肯定給你啊,現在我去找我夫君再還你如何啊?”
“這你走了萬一不回來我去哪裡說理去?我也不可能隨著你一起去,我這生意還得做,你別磨磨蹭蹭的,趕快,或者把把柄寶劍壓給我也行。”
“這你怎麼不講理呢?我說先賒著就肯定會給你,你別咄咄逼人好嘛。這寶劍怎麼可能給你?”那姑娘也來脾氣了,也不是個服軟的主。
掌櫃的和姑娘還要吵時,夏侯緒就出現了,“掌櫃的,想必她的包袱是真的丟了,我替他給你,不知幾許錢?”
那姑娘看到夏侯緒來了瞪大了杏眼,想說什麼但是被夏侯緒眼神示意制止了。
那掌櫃的看著夏侯緒身後那是個壯漢,而且有些刀疤都刻在臉上了,想必不是好相與的主。
掌櫃笑眯眯的說道:“這位公子,她總共花費三百四十九錢。公子想。”
夏侯緒讓手下拿出些碎金,那掌櫃連忙說,“公子,多了多了。”
“沒事,就當賞你的。那這位姑娘可以走了吧。”夏侯緒笑著說。
“好,可以可以,公子慢走。”掌櫃的得了好處,喜笑顏開。
夏侯緒則是拉著那姑娘趕緊逃開人群,責備的問著,“你怎麼來了?”
“吆呵,怎麼不能來?又金屋藏嬌呢?才剛娶了我還沒一個月就跑到長安避難來了?”
原來這姑娘正是馬雲祿,她不喜歡那樣深閨深居的生活,所以毅然決然的要來尋找夏侯緒。
起先被楊,常兩位夫人知道,是不同意的,因為軍中不能藏嬌事明確的政令,但是馬雲祿才不擔心,因為不是沒被藏過,昔日一直扮作夏侯緒的親衛,幾乎也沒人識破。
夏侯緒無奈的笑了笑,“好吧,那說說你為何包袱都丟了,又為何不告訴我一聲?”
馬雲祿摳著手指低著頭,“她們不讓我來找你,我就翻牆溜走了,我的盤纏還是鄧彪偷偷贊助的,放心吧,我留了一封信,不讓她們擔心的。
我起先聽說你在攻打陽平關,所以我就去那裡尋你,然後又說你回到了陳倉,我又徒步走到陳倉,腳都感覺快斷了,然後有聽說你前往長安去練兵了。
我實在走不動了,就用全部的積蓄許了一架馬車,所以到長安已經沒盤纏了,可是肚子又不爭氣,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裡,所以就想先賒著。”
夏侯緒有些心疼,真的委屈馬雲祿了,夏侯緒拉過來,輕輕抱在懷裡,那是個壯卒也是明事理的,善於察言觀色的,所以都掉過頭,不再看夏侯緒,順便不讓街上的人看熱鬧。
夏侯緒輕輕的抱著,溫柔的說:“傻姑娘,你只要寫封信,我就會派大軍去接你,何必費著這些勁呢?”
“什麼呀,這樣不就知道你往軍營藏我了嗎?我不想你身為主將,被下屬詬病。”馬雲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