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曹植卻不這麼認為,錢對於現在的夏侯緒來說不值一提,夏侯緒有多少資產很少有人知道,但是真的是很多很多。
但是夏侯緒這個承諾可就不一樣了。夏侯緒才二十多歲,未必不能位極人臣,權勢滔天,這一條那時候看起來就比這些浮雲重要多了。
早就聽聞夏侯緒頗為大方,昔日替好友王參還賭債三十萬錢,足說其重義,今日又贈如此豪禮,如何不讓周圍人更加提升夏侯緒的好感?
不光曹植有些驚訝,曹洪也是,不知道這個侄子為何贈予曹休如此貴重的禮物,有些費解。
等著周圍人皆嗟嘆散去,才湊上來問道:“據我所知,伯遠和子烈平日也沒有這麼好的關係吧,今日之禮,為何如此厚重?”
夏侯緒低聲附耳到曹植耳邊,“一乃是族人大婚,這線是我牽的,我是真的在祝賀。二是,曹子烈的夫人,乃是北宮瑛的女兒,昔日,北宮瑛與我約定,但是卻被滅了門,我一直愧疚於北宮一族,所以這我覺得理所應當。”
夏侯緒說完還是有些難過,對於北宮瑛之死,真的很難釋懷。其實夏侯緒不能說第三條想法,送這些禮,還是有待價而沽的想法的,讓兩位公子知道自己的財力,才能被賦予更高的地位。
曹植又和夏侯緒聊了一會,便坐去了曹休為曹植準備的地方。
曹休此時也出來了,就站在最前邊的臺子上,和新人北宮雪一起,夏侯緒想說兩個字,般配。
不多時,婚宴才是正式開始,夏侯緒坐在臺下,和曹真,曹洪他們聊的不亦樂乎。
這時候又,迎接入一人,眾人視之,一身華服,儒雅氣質盡顯。
曹丕,原來是曹丕!
眾人都看著曹丕,曹丕則是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抱歉,子烈,我來晚了,來人,把賀禮抬上來。”
四個家丁吭哧吭哧的抬著一個楠木箱子搬進大廳,曹丕吩咐道,“開啟。”
然後回過頭來,對著曹休說道:“子烈,這乃是我之薄利,還望笑納。”
賓客們都做好了,所以沒有湊上去看,都是遠遠的盯著。
開啟楠木箱,裡面居然是一尊金虎,怪不得需要四個人抬,是按雛虎的實際大小所築。
賓客們紛紛咂舌,這重禮都幾乎和夏侯緒的相媲美,只不過,夏侯緒的更實用,曹丕的金虎只能擺在這邊。
曹丕拱了拱手,曹休連連道謝,“丕公子快坐,快坐。”
曹休也知道曹丕和曹植面子上很要好,但是暗地裡卻不對付,兩位都惹不起,所以曹休就將座位調開。
曹丕則是在酒席上看了夏侯緒好幾次,然後也沒起身,主要還是應該放不下面子吧。
夏侯緒也懂,也沒說話,就看著場上曹丕和曹植的情況,二人好像開始較勁了。
起先,曹植的那一桌多的是文人雅士,所以略飲薄酒,便開始三吹六哨,吟詩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