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幾位西涼將軍中,其他還沒說什麼,程銀就先跳了出來,開口說道,“馬將軍想為我們收復西涼,乃正義之舉,我等自然聽命。”
馬超顯然很滿意程銀的做法,讚許的看了一眼。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其他諸將現在本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也都紛紛表示唯馬超馬首是鞍。
馬超得到眾人的表態,才將事態的嚴重性說了出來,“想必水源被切斷,那麼糧道也被切斷了,我們看似在前線與曹軍對峙,事實上,我們也僅僅剩一座孤城,是戰,還是撤軍,大家請定。”
韓遂試著說道:“孟起賢侄,有沒有繼續守冀縣的可能,再次邀張魯出兵,給夏侯淵造成麻煩,逼迫夏侯淵退兵。”
馬超閉上了眼,撥出一口氣,“用水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了,如何等得到張魯出兵?”
韓遂又說著,“我們何不自己掘井而用?沒了河流我等就不能存活了?”
的確,天公不作美,一個多月未曾降雨,蓄水池已經見底,那麼何必不自掘井口,以供用水?
韓遂的這個看法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同,看的出來,如果可以,誰也不願意去和曹軍交兵。
馬超卻搖了搖頭,“這不行,先不說剛掘的井,挖出的地下水是否可以食用,且說如此多的用水之人,即便是挖出來也未必夠分。”
韓遂笑著說,“那想必,孟起就是要與曹軍一戰吧,既戰也要留後手準備,讓一心腹之人組織民眾開地掘井便可,孟起自可放心與曹軍戰。”
馬超也覺得有理,便派手下去往市集中釋出昭告,大抵就是用水空難,邀請眾鄰里街坊一起去自覺挖井供水源。
馬超在安排好一切之後,就讓各位將軍去整軍準備,預計兩個時辰後大軍出發,前去應戰夏侯淵。
馬超坐於上首,右眼莫名其妙一直在跳,就連忙問左右,“你二人說說這右眼跳是什麼預兆?”
這二人叫做梁寬,趙衢,馬超被朝廷按上造反的帽子,因此文士鮮有助力,所以馬超對於此二人頗為倚重。
梁寬笑著說,“這右眼跳乃為災也,不過將軍不必擔心,正所謂福禍相依,禍事已經應驗,那便是城中水源被斷,這福事想必不遠矣。”
馬超聽罷哈哈大笑,“我此番正要出兵征討夏侯淵,想必福事就在此應驗了。”
趙衢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梁寬急忙拉住,趙衢遂不言語。
等出了大帳,趙衢卻疑惑的問,“此等凶兆,如何能給將軍解釋為福事?這不是欺瞞主公嗎?”
“趙衢啊,你糊塗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現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馬超已經失勢了,趙兄與我情同生死,我也就不再瞞著趙兄了,我已與韋刺史舊部,尹奉等商議妥當,共同舉事,趙兄也應該審時了,與我等共投夏侯將軍麾下。”
趙衢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這突然起兵,夏侯淵能接受我們嗎?”
梁寬哈哈一笑,“趙兄多慮了,我等本就是韋刺史麾下,現在屈身於賊,為舊主報仇有何不可?”
趙衢有些擔憂,卻還是同意了梁寬的想法。
“好,就聽梁兄之言,那我們該如何做呢?”
梁寬大喜,連忙到趙衢身邊說道:“我們這般,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