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緒點了點頭,“孫權此事屬實做的有些不地道,大戰就大戰,為何要查殺漁業的運輸?實在可恨。”
夏侯緒自去年七月出兵之時將商業交由夏侯術和鄧彪之後,就沒再過問任何事情,一來是對老爹和鄧彪放心,二來是自己鞭長莫及。
夏侯緒示意曹洪稍安勿躁,輕輕笑笑:“叔父,這做買賣有虧有賺乃是常事,那之前那咱們撈的那一大筆錢,就已經夠多了,現在這些買賣將來也會好起來的。”
曹洪點點頭,“理是這個理,不過我可不願意放棄這條線路,丞相最近好像盯上廬江了,不知道這條線路還能進行多久。”
對於曹洪來說,不需出面,不需盡力經營的產業,那躺著賺錢就是最好的。現在這個發財路子快斷了,如何能不著急?
二人聊了好一會,夏侯緒才說道:“到了清水,我現在應該去拜見我叔父了。”
曹洪一拍額頭,“對對對,那一起吧。”
走到夏侯淵的議事廳,夏侯淵正在和兩三個謀士在論軍機,商議與馬超的交戰地點,在地圖上議論來,議論去。
而在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清水縣土質模型,將山山水水,各種地勢都仿造的很清楚,這算的上是一個大型沙盤了。
夏侯緒在這個時代的確還沒有用過這個東西,第一次見還稍微有點驚奇,但也見怪不怪了。
夏侯淵看見曹洪和夏侯緒走進來,示意二人坐下,加入商議的行列。
夏侯淵首先就是開口誇了夏侯緒一頓,“伯遠好本事啊,居然將韓遂的大本營攪得稀巴爛,又將韓遂的大軍牢牢攔在略陽,可謂是夏侯家的麒麟子啊。”
夏侯緒被說的有些靦腆,嘿嘿一笑,“僥倖罷了,僥倖罷了。”
會議的後面也無非是演練佈陣,彙報糧草軍械輜重,和夏侯緒一點關係都沒有有,聽的夏侯緒昏昏欲睡,終於在夏侯淵三四個時辰的嘴遁之下,結束了會議。
夏侯淵看著夏侯緒困得厲害,也有些體諒,這些日子,略陽的將士真的很辛苦,尤其是這個主帥,更加疲憊,不但要出城繞敵後騷擾,還得指揮三軍,看見夏侯緒的打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待會議結束,夏侯淵拍了拍夏侯緒的肩頭,夏侯緒猛然驚醒。
“叔父,這,我這不是故意的。”夏侯緒連連解釋,回頭看時,其餘的人都已經走光了。唯獨留下自己兩人。
“我知道伯遠辛苦,但是現在關鍵時刻,我們都得咬著牙挺過去。不知道韓遂的家眷現在何處?”夏侯淵問道。
“哦,我命我手下的牙將李虎剛提任不久)引軍在後押解。”夏侯緒回答著夏侯淵。
“嗯,等他們來了,我會安排新的任務給你,這兩天你讓騎兵好好休整兩日,兩日後出發。”夏侯淵故作神秘的說著。
夏侯緒一聽,心癢難耐,“叔父,你說的是什麼任務啊,你這別吊我胃口啊。”
夏侯淵給了夏侯緒一個爆慄,“說了兩日後出發,那便是兩日後再說。”
說完夏侯淵笑著離開了大帳,夏侯緒揉著頭哼哼道:“怪不得小輩們都怕你,這爆慄真疼。”
被放兩天假的夏侯緒閒來無事,逛著逛著來到了夏侯霸的軍營,聽說夏侯霸受了傷,現在在軍營裡養傷,便要進去看看。
來到帳門口,“仲權兄,我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