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將軍的主意,與妾身無關,但也大可不必憂心,前有丞相公子丕納甄氏之例,想必也無大礙,或者閻行死於戰場,我守活寡,周君娶我則名正言順。”
夏侯緒一陣無語,剛才三觀只是奔踏,現在已經零碎了,閻行死於戰場?這居然是屬於一個妻子的話。
“那就讓周毅自己決定吧。我可做不了主,既然事情已定,那麼在下告退。”夏侯緒也不想這麼尷尬的待在這裡了。
夏侯緒轉身就走。
“將軍慢走不送,記得捎句話給周君,常來奴家這裡做客。”
夏侯緒對於這個時代女性最開放的程度還留在楊貞的映像裡,但僅僅是大方和活潑,韓氏就有些開放的有些浮誇了。
甚至可以用作不守婦道來形容。
是不是西涼女子真的都是如此的戀愛自由啊,這時候夏侯緒腦海飄過一個身影,那便是馬雲祿,她就顯得保守太多了。
看來也僅僅是個別例不守婦道而已。也罷不管此事了,既然人家兩情相悅,自己也沒必要再橫摻一腳了。
夏侯緒解決了此事哼著小曲回到府上休息去了。
而此刻的樂谷,其中四周的伏兵無數次的開啟趴在附近的蚊蟲,心裡想著,怎麼略陽的伏兵還不到?
閻行更是無語,戲為了做的足,自己一杯接著一杯的水灌進肚子裡,卻還沒有等到敵軍,難道是方式不對?
閻行直接將酒席搬到營寨門口,繼續飲著“美酒”,更讓兩個小卒在營門口摔跤取樂。
日近晚上,閻行有一種預感,敵襲就快來了,於是做好準備,四處觀望,可是並沒有什麼。
閻行不知道演了多少壇“美酒”,可是根本等不到敵軍,或許敵軍不知道訊息?但是閻行又不敢放鬆警惕,生怕敵軍下一秒就有可能突然襲擊。
閻行不知道到旁邊的樹林中小解了多少次,都沒能等到敵軍,有些昏昏欲睡,可是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驚醒過來。
閻行有些受不了了,這成公英出的破計策有沒有用啊,誘敵無所謂,但是不能折磨自己啊。
你出的計策,你怎麼不來誘敵?閻行抱怨歸抱怨,卻也不敢擅離職守,唯恐自己剛走,後頭敵軍就來。
一夜閻行就在這種一驚一乍中度過,第二日清晨,閻行是真的受不了了,把案席猛的掀翻,“不等了,不等了,我回營地睡覺去了,可恨,可恨這成公英,耍我!”
旋即就帶著一樣困得要死的伏兵離開了樂谷,輾轉回到了營地。
而此時的成公英正在舒爽的鍛鍊著身體,看見閻行怒氣衝衝的走來,邊走邊說,“軍師好計策啊,居然嚇得漢軍都不敢出城門了。”
成公英看著那些兵將各個頂著些黑眼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這,是在下失策,在下給諸位將軍們致歉。”
閻行看著成公英的窘狀,也不買單,冷哼一聲,推開成公英,獨步走入了軍營前去休息去了。
留在原地的成公英也想不明白哪裡出錯了,夏侯緒不是最愛弄險嗎?輕騎都敢襲擊敵軍大後方,這次這麼好的機遇卻裹足不前,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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