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韓遂女兒,看起來像是剛哭過,指著一旁牙牙學語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子,低聲下氣的說道:“我,我不求將軍能放過我一家,只希望將軍能善待這個孩子,畢竟是我的骨肉。”
夏侯緒愣了一下,這韓遂女兒傻了吧,本來也沒想傷害任何人啊。
旋即夏侯緒便想逗逗這少婦,打趣的說著,“那夫人覺得,你們有什麼討價還價的機會嗎?或者是說,我放過這個小孩子,我有什麼好處?”
那少婦咬著嘴唇,兩眼泛淚,手指不住的那衣服上摩挲。
猶豫了好一會,才唉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將軍能放過這個小孩子,奴家願意侍奉將軍就寢。”
“嘶”夏侯緒倒吸一口冷氣,心下被這一句撩撥的有些癢癢,但是夏侯緒卻不像曹操,喜歡人妻。
夏侯緒擺了擺手,“夫人不必如此,為母則剛,夫人的剛毅,在下佩服,夫人儘可放心,只要你們聽話,我不會傷害你們一家任何人,包括不雅之舉,食物水源也會一併供給。”
說實話,這女子雖然這樣說,但是為保護孩子的精神,夏侯緒還是很欽佩的,所以也不敢染指這份偉大。
那少婦人點點頭,雙眼噙淚,“多謝將軍,不知將軍是何人?”
夏侯緒對著這少婦人說,“我是夏侯緒,我沒什麼本事,只是別人麾下一將耳。”
那少婦人卻有些驚訝,好像聽過夏侯緒的名聲一般,“你就是那個威逼天子下詔那個?”
夏侯緒一陣無語,怎麼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自己也有些戰功別人不知道,這忤逆之事都知道了。
“這,這逼著皇帝處死馬騰的確是我乾的。所以估計馬家估計恨我恨的要死。”
那少婦人點點頭,“我聽說此事之時也是很詫異,你居然只關押了幾天就放了出來,幾個月後更是官復原職,可謂好本事。”
夏侯緒腦殼一痛,什麼好本事,這不過是曹操藉著此事挑戰皇權罷了,自己差點成了替罪羊,只能說是身為夏侯家的人背景深厚罷了。
夏侯緒也不想和這個少婦人扯皮了,有些睏意,就昏昏欲睡,講道理,身為閻行老婆,韓遂的女兒,壓力也很大的。
夏侯緒吩咐手下拿來一些食物水源給了他們,便又躺在草地上休息了。這次沒人打擾,安安靜靜,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哈欠”夏侯緒打了個噴嚏,醒了過來,周圍士卒都笑。
卻是周不疑把一株細草放在夏侯緒的鼻子上,撓的難受,好傢伙,這當初的小屁孩,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夏侯緒錘了周不疑一頓,穿上了衣甲,再看那一千五的騎兵,各個勁頭充足。
也難怪,像這種精銳,曹操心疼的很,上戰場的機會比普通士卒少很多。
所以更渴望陷陣衝鋒,英勇殺敵,雖然是老弱婦孺居多,但那些守胡羌營地計程車卒也估計是不弱。
整點好軍馬,夏侯緒就出發了,留下五百士卒看管韓遂的家人,緩慢行軍,而夏侯緒則是帶領著一千兵馬直撲長離河邊的羌胡營地。
這裡距離顯親只有不到一百里的路程,夏侯緒的急行軍馬蹄飛快,奔襲至羌胡營地只用了兩個時辰。
夏侯緒領著諸軍,遠遠的就看見一座座營地在那裡連綿不絕,由於是天還沒亮,就出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