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別隻是欣賞啊,快嚐嚐這魚怎麼樣?”
曹洪著著夾起一塊鱸魚魚腹肉,放進嘴裡。
“嗯~此魚真是鮮美無比啊。”
夏侯術和曹真也各夾了一塊,砸吧砸吧著嘴,很是享受。
平日裡縱使是富貴人家,也只能吃的是兩日之前的製作好的魚,這鮮魚只能吃到幾次而已,因為這活魚運輸資費更加龐大,反而不划算。
往中原賣魚的就有十多家,其中當屬徐州陳家做的買賣最大,但也因為多是海魚,有失口感,而且海腥味頗濃,所以多少有些滯銷。
陸家靠著陸績在廬江的地位多多賣往中原,以求商利。
“叔父,這可是現宰的活魚,自然是鮮美無比。真可惜這沿路運輸多為不便,因此,你們並未吃過廬江的江團,那才堪稱一絕。”
夏侯緒朝著曹真擠眉弄眼,繼續開始忽悠起了曹洪。
原來夏侯術和曹真都是夏侯緒找來忽悠曹洪的。
“是啊,侄兒有幸吃過一次,無骨嫩滑。”曹真也故作緬懷。
曹洪一聽就有些心動,人間美味,當屬一品。
“這廬江,我早就想向丞相請兵攻打了,拿下廬江,這江鮮豈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曹洪大大咧咧的叫喊。
“不可,不可啊,子廉賢弟,這據聞養畜是有一套特別之法,我們拿得來卻養不活。而且丞相恐怕不會再妄動刀戈。”
夏侯術搖著頭表示反對。
曹洪看了看夏侯緒,有些明白什麼,笑著說:“伯遠賢侄,有何事相求,但說無妨。”
夏侯緒撓撓頭,“就知瞞不過子廉叔父,這魚的販賣線侄兒已經掌握,今日請叔父助我一臂之力。”
曹洪沒有說話,示意夏侯緒繼續說。
“侄兒與廬江的陸家協商好,如果能在中原建畜漁場,有專門的人來養活魚,這其中可是暴利。
但是這沿途關卡盤查甚嚴,所以很難運輸,但是如果有叔父相助,以叔父的威望辦成此時恐怕不難。”
曹洪聽的有些不耐煩,“這從商的彎彎道道叔父也不懂,伯遠你直說,我該怎麼做?”
“叔父什麼也不需要做,我等已經計劃好了運送線路,只需要叔父一紙書信,讓陸氏漁業能夠在沿途關卡不被遣返就好。”
曹洪皺了皺眉頭,“這萬一陸績趁機詐城,若何?”
夏侯緒嘿嘿一笑,“叔父勿憂,這運輸往返全是我們自己的人,想必陸績也不會蠢到自取滅亡吧。”
曹洪此時放下心來,剝開一直蟹,邊吃邊說:“此事易耳,寫幾封信嘛,伯遠只需記得叔父,偶爾送些江團或者草魚便可。”
夏侯緒卻是微微一笑:“非但如此,這盈利,侄兒還要送給叔父一成,以謝叔父助力。”
曹洪樂的眼睛都眯住了,“還是伯遠有心啊,來,切莫再言,食魚,食魚。”
幾人觥籌交錯,夏侯緒又讓那些歌姬跳起舞來,不一會曹洪就酩酊大醉,挑了一個漂亮的歌姬就開始胡作非為。
夏侯緒給曹真和夏侯術眼神示意,夏侯術和曹真立刻會意,三個人和剩下的歌姬退出廂房。
夏侯術拉著夏侯緒和曹真走進到另一個包房。
“緒兒,本來曹子廉都不提吃紅利之事,你這孩子非要提,你是不是蠢?”
夏侯術有些生氣,本來這畜養鮮魚只能拿到三成利,而且耗費也是不少,更兼要修築場合,這好端端還獻出一成利,夏侯術如何不生氣?
夏侯緒有些汗顏,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