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將軍走路輕浮,必是酒色過度,精神萎靡,政事必然荒廢。如若繼續如此下去,不如早日回家做那富家翁,何苦為難一方百姓?”那人不顧眾人的怒色繼續大聲呵斥。
夏侯緒忽然一驚,如大夢初醒,細細一想,自己平日不就是與兩位夫人玩樂,政事全交付手下了嗎?那丞相讓自己來此又是何干?
夏侯緒連忙慚愧的拜了一拜,“先生教訓的是,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也,我若今日沒有先生一言,必將沉淪溫柔鄉無法自拔。”
那人看到夏侯緒知錯能改的表現也滿意的點了點頭,“縣令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下週疑,參見縣令。”
說完也從懷中摸出任命書,而夏侯緒看都沒看,就還給了周疑。
夏侯緒仔細想了想,好像沒聽說過周疑這人,不過也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現在都再朝堂深居高位,怎麼可能來襄城做刀筆小吏呢?
不過這二位對於夏侯緒來說已經很滿意了。
夏侯緒又問周疑說道:“不知如何能脫離此境,一飛沖天呢?我心裡這建功立業之心,強烈至極。”
周疑緩緩說道,“各方戰事已定,劉備已奪荊州,孫權平定交州山越,各處修養生息,三五年內,戰事不起,如說戰事,必兵起秦川也”
夏侯緒吃了一驚,“先生說是西涼嗎?
周疑搖頭晃腦的答道:“然也,西涼兵馬蠢蠢欲動,自丞相南征之時便欲出兵,然而韓遂欲自立,故而內部紛爭明顯,所以才不得叩關,待西涼內部間隙不再,三年左右必然造反,那時,將軍再立軍功就可。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積學識,以便厚發,將軍年方二十,記憶尚好,此等時光浪費在沒有必要之事,愚者也。”
夏侯緒點了點頭,周疑的見識自己已經摺服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有此見識,甚至楊鳴都有些比不上他,“先生所言極是,在下欽佩。”
周疑笑著說,“將軍現在積攢能力也不晚,昔日呂蒙年近三旬,尚可日夜攻讀,讓他人刮目相看,將軍也必定能功成名就。方才我傲慢之言,一試將軍之雅量也,還望將軍見諒。”
夏侯緒邊聽周疑的所講,一邊心裡想,果然有見識,有才華的人都性格都比較古怪。
眾人此時也都服周疑的見識,也都原諒剛開始的周疑那無禮的態度。
眾人好久沒有參加席宴了,都一個個喝的面紅耳赤,不亦樂乎,夏侯緒也被瘋狂灌酒,幾乎眾人都喝的爛醉,周疑和樊牧也和眾人打成了一片,好不自在。
夏侯緒見眾人玩的開心,自己卻心事重重起來了。
最近真的感覺有些迷失了,當初可謂是意氣風發,躊躇滿志,現在卻連縣令都做不好,如何向著那更高的地方攀爬呢?
夏侯緒痛定思痛,不行,明天開始我得奮鬥了,不光為自己,也為所有信賴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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