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緒得到曹純的認可,又與曹純攀談了一會就起身告辭,鄧範和王猛走出了營帳。
鄧範看看周圍沒有什麼人,便湊到夏侯緒跟前:“恭喜都尉,嘿嘿,都尉是不是得請我喝酒呢,當然不是現在,等有機會,夏侯都尉現在先欠著。”
夏侯緒心裡也是開心不已,便答應下來,隨後三人便回去拿了舊物件去搬新營。
隨軍打仗基本也沒什麼舊物件,曹操軍紀一向嚴明,基本沒有搶奪百姓財務,所以只是幾件舊衣服。
來到新營,曹純吩咐幾個親兵準備了三個營帳,三個營帳幾乎是挨著的。
這是夏侯緒申請的,畢竟現在虎豹騎中只有鄧範和王猛這是聽自己的,住的近一點也好有個照應。
自屯長以上基本就是一人一個營帳,往下分別是一伍一個營帳,只有屯長以上才有資格有獨立的營帳,而且規模不一,官銜越高住的越好。
所以古代行軍,紮寨綿延不絕是很常見的事情。
住到了新的營帳裡,夏侯緒想著該明天怎麼立威,想來想去想不出所以然來,就去把王猛和鄧範喊來一起商量。
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一商量總會有些彎彎道道。
三個人坐在夏侯緒的大帳裡,夏侯緒先開口:“明天晨訓,曹純就會給大家介紹我們三個,曹純今天也說了,虎豹騎畢竟是精銳,雖然面子上他們會敬從軍令,但是心裡肯定不服,所以我們想個辦法立威。”
鄧範想了想,開口:“伯遠,其實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有了些想法,我們這樣,這樣。。。”
王猛看了看邊探討邊露出陰險的笑容的夏侯緒和鄧範打了個冷顫。
自己肌肉發達,天生就比別人力氣大,又學了些武藝,現在可也算一位猛將,但竟然看著陰險的二人竟然有一絲害怕。。。
當天無話,第二日,初陽照在鮮嫩的綠草的露珠上,有些灼灼生輝,這初秋的天氣非常涼爽。
夏侯緒三人沒有晨訓,穿好了新發的虎豹騎特有的甲冑,看起來倒是威風凜凜,跟在曹純身後。
晨訓過後,曹純將分給夏侯緒的兩百虎豹騎召集起來,喊到:“這位就是你們新來的都尉以及兩位牙將,大家歡迎一下。”
這兩百騎雖然謹遵軍令,但是也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熱情。
這一切自然都在夏侯緒的眼中,曹純示意將場面交給夏侯緒便轉身離去看其他兵馬了。
夏侯緒清了清嗓子,開口緩緩說道:“我就是新來的夏侯緒,我雖然年僅二十,但是卻成為了你們的長官,相必很多軍中老人不服我,因為你們認定我是夏侯惇將軍走託關係混進來的,來,你說是不是?”夏侯緒指著一個最前排的一個大漢說道。
那大漢平淡的說:“屬下不敢。”雖然說著不敢,臉上卻沒有一點點敬意。
“哼,不敢?不敢你為何態度如此強硬?難道我這丞相欽點的都尉管不了你們嗎?”夏侯緒頓時一怒,拔刀大喝一聲。
“都尉息怒,他年輕氣盛,不懂事,老夫是他們的屯長之一,希望都尉能好生對待我等,共同為丞相立命。”此時一個看著有些年紀的官軍模樣的人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