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若考不上,那兩日便都算霍某的!”
說完這話,霍炳成拉著張哲就走,一邊走還一邊嚷嚷。
“信之,來給為兄出幾題,必須是提神醒腦的那種。”
“哦!濟源兄,如何才算是提神醒腦?”
“嘿嘿,必須是能讓為兄今日再不出門的那種,”霍炳成一臉的誠懇,“某聽人言,考前一日若是做一番極難的題目,到了考場上再看題,便會渾身輕鬆,下筆如流水一般。來來來,且讓為兄看看信之出題的水準如何?”
片刻之後,張哲出了題給霍炳成,又按他的要求在他房外鎖了門,拿著鑰匙一溜煙的走了。
幾息之後,只聽霍炳成悲怒的吼聲響遍了整個淨月觀。
“張信之,汝不當人子矣!這等題須是給人做的,汝莫非是想考神仙不成!!!”
六月初六,天氣放晴。
幾顆星斗在藍黑色的天際裡閃爍,天還不亮,學政衙門前擠滿了提著燈籠的秀才,宛如一片星海。
有人大聲指著天空裡的幾顆星斗大叫。
“魁星現世,主此科必有大才出,且看鮮某來奪此魁首!”
這人的話立即惹來了他人的嗤笑。
“就憑汝?連秀才也只考了個榜尾,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一時學政衙門前的紛鬧了起來。
辜靈川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看著眼前的學政大門,心中已是豪情萬丈。
眾人碌碌,唯他辜靈川才是真魁星。
大鄭朝路漫漫,少有真君子。他也看到了天上的星斗,心中澎湃之意,幾乎直入九霄。到如今,他辜靈川奪此舉元之路,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俱全。
司馬子有言:天與弗取,反受其咎!
張哲與霍炳成兩人站在最後面,送考的三七與觀海已經被他們打發走。霍炳成挑著個燈籠,揹著考箱,正在低聲的埋怨張哲。
“既然知道有考題賣,我們早就該去買?不然你那舉元被人奪去,某家那幾百貫可就打了水漂。”
“呵呵,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我本就無意出那風頭。走吧,門開了!”
學政衙門的大門敞開,走出來的卻不是兩班衙役,竟是一隊錦袍上繡著鸞鳥的武士。
鸞衣騎士!皇帝親軍?
這是怎麼回事?
廣場上頓時一陣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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