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錯錯子,這廂有禮了。”手上鎖鏈還沒下掉的假道士,一本正經的對著大車行禮,要不是都知道這廝是個騙子,還真以為這是一個高人。
張哲哈哈一樂,指了指自己。
“鄙人武陵張信之,也是武林講書人!人送外號【雲中鶴】!”
五百多人聞言都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便說到那傻小子郭靖,要陪著北丐上島去找黃島主求親........。”
當張哲一口氣講到了老頑童的左右互搏,眾人聽得如痴如醉的時候,忽然遠方一陣法螺響起,鼓聲大震。幾個騎士持旗縱馬從遠方跑了過來,所經之處,所有的營壘都動了起來。
“開拔了~!”
章華四十二年正月十日,大鄭皇帝突然出現在江陵,於江岸祭天,誓師十萬渡江攻吳。
阻擋在大鄭皇帝前面的只有一道屏障——南吳長江水師。
而根據最新的情報顯示,南吳長江水師的靈魂,都統制陳山堯因為強烈的主戰傾向,已經被南吳國主連續三道金牌給召回金陵去了。
在下達給大鄭各軍、各營的文書中,都形容對面失去了陳山堯的南吳水師,是失去了大半的戰力的弱貓。
首先出戰的從上游衝來的大鄭水師,副將趙公舉指揮一萬五千名大鄭水師精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吳國水師堵在了雞鳴窪水寨內。
隨即江右七軍、江左七軍和增援來的江漢道兩軍,合計八萬精銳開始登船準備渡江。
而就在此時,張哲則正在與一個負責轉運部隊渡船分配的官吏吵作了一堆。
所謂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兩萬多流民、乞丐組成的民夫部隊已經有一萬多人,登上了百艘大船和更多的木筏、小船載著三軍的糧草跟著正規軍的船隊向大江的南岸衝去。
張哲的右營本是應該上三艘大船的,可是卻有人走了門道,生生搶走了他的船,只把上百艘小舢板留給了右營。
張哲面上氣得通紅,但實際上肚子裡卻笑得瘋狂。
傻子才願意搶先過去,等著大部隊站穩了腳跟再過去也不遲。如是,他便拉著幾百個“丐幫弟子”與那官員爭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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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哲的右營中,滑頭不要太多,見張哲領頭開噴,個個心領神會的把氣勢弄了起來,過江?我們右營不急,必須把這件事分說清楚,右營的好漢們可不願意受這個委屈。
“張信之!你莫不是膽怯,不敢過江去,故意在此與某胡攪蠻纏。耽誤了軍機,你須吃罪不起!”
“呵呵,大戰剛起,汝就敢胡亂更改軍令,某代表右營懷疑汝是南吳奸細,如今卻已經開始歇斯底里的擾亂我右營軍心了!”張哲冷笑一聲,根本不怕他。
畢竟是對方違規在前,他才不怕被人戴帽子。
張哲嘿嘿一笑:“我這裡可沒多少會划船的,一百二十艘突鋒舢板,你尋人來替我們劃麼?”
一眾乞丐擠在他身後,都哈哈大笑。
“對極,對極!”
開戰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近兩公里寬的廣闊江面上,大鄭的運輸船隊已經往來了好幾次,船隊水手已經開始疲憊,而吳國的水師還被趙公舉堵在水寨內。
甚至連大鄭皇帝的龍旗都已經在對岸高高飄揚了,大鄭軍力已然半渡。
一隊疲憊的軍法官騎著馬衝向了這邊,張哲立即招呼手下們開始登上突鋒舢板。見到這些痞賴的傢伙都開始登船,這些軍法官才罵罵咧咧的走開。
右營運送的是製作弓箭的六材、部分草料和一些車陣備用部件。不是最緊要的東西,大軍勝利在望,故而軍法官們也不會太過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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