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尊夫人近期可有閒暇?我們這幫人,過幾日在城中冷梅園聚會,不知可否能約一約尊夫人賞臉一顧?”
“內子這些日子卻在替外祖家整頓內務,待在下回去問上一問,未知可好?”
“不好!”盤湖縣主皺了眉,“能寫出這種詞的人兒,你只該修個仙觀供起來,怎能叫人做那些俗事?讓她平白沾染了那許多俗氣,卻是你的罪過。”
說到這裡,縣主也發現自己說了傻話,捂住嘴和周邊的少女們笑了一回,又給張哲賠了個不是,一群人才風風火火的議論著走開。
談的都是“人比黃花瘦”。
只聽有的少女在埋怨:“為何要等到梅開?早一日見到孟氏,早一日結了這心願,短壽半載也是願意的。這滿心掛著,再熬的幾日不是黃花也是黃花了。”
張哲暗笑:孟小婉給了自己這些日子的冷遇,誰說男人就不能報復了?給你弄一群小迷妹纏著,看你還有沒有心思與他惦記著孩子的事。
“賭就賭!”
江上央一臉冷色的回應著簡子騰,略大的聲音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如此甚好!”簡子騰點點頭,冷笑連連。
他今日看到江上央就覺得心中煩悶,自己好好的一個魁首,居然莫名其妙的落在了這個窮小子的頭上。張信之才學之名太盛,莫說他,就連他以文著名的叔父也不敢隨意招惹,他便把今晚的氣都發洩到了江上央的身上。
有三五個與簡子騰相好的同伴,都在替他宣揚。
“諸君來看,簡鳳與與江上央對博了。可笑江上央今日卻是飄了,竟答應負者不參與後年的舉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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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都聞聲圍了過來,其中就包括張哲。
簡子騰轉向人群,一臉的冷漠:“某與江上央理念不合,庶雜之文安能敵濟世之書?遂以後年舉試相博。家祖新傳《尚書集註》中冊,十二月二十日諸店開售。自彼時起,若有雜書話本同期售賣超過此書者,皆算我簡鳳與輸了他江上央!如若不能,就請他江上央多等四年,學好讀通了義理再去舉試不遲。”
很顯然,簡子騰這是遷怒於江上央,拿江父寫書一事刺激了江上央,這才引起了紛爭。
只是拿舉路相博,若是被謝學判知道,怕是兩邊都沒好果子吃。
簡子騰回頭看了一眼江上央,又忍不住諷刺了對方一句。可這句話,當即就讓一邊旁觀的簡費臉色大變,張信之正簡在帝心,這小子怎麼又把他給扯上了。
“若汝輸後不願意多等兩年卻也好辦,便如人言去做了那上門贅婿,我自然便不再與爾計較!”
這話雖然是在挖苦江上央,卻隱隱把張信之給捎帶了進去,年輕人不肯輕易服輸的心態展露無疑。
所有人都把目光移開,放到了張哲的身上。
張哲沒去看那兩個打賭的人,只是淡淡的對湊到他身邊的老程說了一句。
“程老哥,不知你家書鋪什麼時候開賣《尚書集註》?”
老程搖搖頭:“簡家哪裡看得起我那幾家新開的書鋪。首印一千五百冊,全江陵幾大書坊都已經包了。背運啊,不合前幾日某在博場上贏了簡家人的錢,如今好話說盡也不管用。”
“這話卻是不對,”張哲笑了笑,“某觀程老哥紅光入印,怕是就要發一筆小財。說不定貴鋪就有一本書即將大賣。”
老程眨眨眼:“哪本書?”
“此書來自佛家語,名為《天龍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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