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只剩下兩根手指,玉瑤這才捂嘴笑了。
她看著時機剛好,便想到了舫上姐妹常用的套路來。
玉瑤一咬牙,閉著眼就往醉醺醺的張哲懷裡一倒。只是她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招數,還不太習慣,加上舫上給她日常加的人設,是從來不與男子真個肌膚相親的,帶著四分嬌羞動作就慢了半拍。
玉瑤身量不大,不過一米六的樣子,本來是完全可以剛好落入張哲懷裡。
可張哲卻提前發現了她的“企圖”,雖然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但還是馬上猛的一扭,讓玉瑤“倒”在了他的背上。
玉瑤可是閉著眼的,驚呼一聲就要往地上倒。
張哲正背對著她,聞聲急忙回手一掏。
可醉軟的厲害,那手竟沒伸直,好死不死一把抓住了玉瑤的領口.....下方。
玉瑤今日穿的是一件秋色紗樣襦裙,最外面是一件片裙,便是在xiong上方繫住的那種。建議看官們自己去度娘)
這一把竟軟軟的拿住了那根帶子。
偏生玉瑤嫌今日秋燥,系得不是很緊。雖然緩解了玉瑤落在地板上的速度,但也將那件片裙輕飄飄的“扯”了下來。
玉瑤羞紅了臉,急忙從傻愣愣的張哲手中奪過片裙,整理了下內衫就往屏風去了。
待她整理好衣服再出來,哪裡還有張哲的影子。
玉瑤鬆了一口氣,張開了嘴巴,忍不住捂住自己通紅的臉,狠狠的唾了自己幾聲。
“呸呸呸,小蹄子,想什麼好事呢!?”
張哲歪歪扭扭的下了船,認了一下方向就往旎香園踉蹌而去。今日三七守在園子外面等候孟小婉的招呼,他是一個人來的輕煙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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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醉著卻不敢大意走小巷偏道,他只往有些繞遠路的大街上走,這裡可不是遍地攝像頭和三好公民的現代,要是被一悶棍弄去做了包子那才是冤枉。
旎香園內,女眷們正在評詩句,議論的還是孟小婉與蘇明煙的詩句。
本來孟、蘇兩女已在飛花令上出盡了風頭,偃旗息鼓了半響,將場面交給了其餘的女眷。但臨了快散場的時候,嚴太君不合卻拿出了一個彩頭來。
那是一本前朝女詩人的手稿。
孟、蘇二女都是愛書如命的性子,便兩不相讓,都寫了詩想去奪這個彩頭。
原是嚴太君年歲大了,向來苦冬,每每擔心自己過不到下一個春天。她心有所感,便拿出了這本書來做彩頭,詩句還限了個《春來早》的題目。
如今,場中人都以孟蘇兩女的詩句為最,只是為了誰的詩句更佳的問題,卻有兩人針鋒相對了起來。
韓月琴力薦孟小婉,洛蘿綺堅推蘇明煙。
“蘇姐姐這首詩我是愛極了,”洛蘿綺冷眼看著韓月琴,她沒想到一直以男裝示人的韓月琴女裝起來分外的英氣,若以姿色論,似乎還略勝她一籌,“陌上春來早,山間雨遲歸。細風留不住,殘紅一輪迴。寫得極美了,如何不是第一?”
韓月琴毫不相讓:“蘇姐姐的那句【山間雨遲歸】我也自然是愛的,只不過嚴太君因苦冬而求春早詩,那句殘紅一輪迴似乎有些不妥。而只孟娘子這詩的頭兩句我就已經認定榜首。武陵春來早,桃色侵柳城。露薄春衫少,星滿一河燈。”
最後嚴太君也認可了韓月琴的話,將書送給了孟小婉。
孟小婉拿到那書,心中不見歡喜,反而惦記上了韓月琴。
此女分明與自家有隙,又為何會不遺餘力的力薦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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