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往日要好、且是一脈的山哥與成哥兩個人因為意見不一,幾乎都要打起來。
別說他們兩個,就連那一脈的老頭子張漢庭也是猶豫萬分,既想掙這個錢,卻也不放心別人用自家的牲口。
最後卻還是新族長張漢林,敲了敲桌子,大家這才安靜了。
老頭笑著:“一群沒見識的,其實宋家借牲口車馬這事,早年也有過一次。說起來那都有十六年了。那是還是我侄兒做族長,宋家也是臨時要借周遭的車馬牲口,並不借人。那時,我記得我家侄兒沒鬆口,就是擔心自己家的牲口只有自己心疼,放到別人的手裡怕是不靠譜。後來,牲口是還回來了。我就聽說八里外的闞家村年內就折了幾匹大牲口,裡子應是借給宋家的時候就耗盡了。”
張漢庭一聽他說這件事,也一恍神,似乎想了起來。
他本也不大想借牲口,但是本能的就想給張漢林上眼藥,開頭就道:“牲口是折了,但是宋家的管事不是自個上門按價給賠了麼?”
他這話一說,立即就有些人動了心,畢竟宋家的聲譽在郡內還是不錯的。
一通亂扯到了天色漸黑也沒個定論,張漢林不耐煩的叫族人們都去吃飯,半個時辰後再議。
張漢林這次是一個人回來的,睡在祖屋,吃飯卻是在張哲家裡。
回到院子裡,秦娘子已經布好了飯菜,桌上就張漢林和張哲兩個,三七一家都在廚下自己吃。
扒了幾口飯,老頭子就忍不住問張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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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今天怎麼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一直不開口說話。”
張哲輕輕把筷子一放:“叔公,我就是有一事不明,您老給我講講看。這宋家十六年前那次借車和牲口,本郡可發生過什麼大事?”
“大事?”老頭仔細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也沒甚大事啊!”
又問了幾件其他的,叔公也沒什麼映像,張哲只能暫時放下疑慮。
吃了飯,老叔公就從湖邊溜達著先往祠堂去了。
張哲因為想著事,吃的慢了些,三七卻竄了進來。
“嘿嘿,郎君,十六年前可不是發生了大事了麼?”這小子居然知道!
“俺娘生了俺啊!”
正在喝湯咽飯的張哲,一口湯差點沒把自己給嗆死。
秦娘子拿著掃帚就推門進來,衝著兒子身上就狠狠的招呼。
“生了你這個混球小子算個甚?卻不知那年你爹都差點沒了!”
“乳母!”張哲一把就拉住了秦娘子,讓三七順利逃走了。
“您說說,十六年前,五六叔怎麼了?”
秦娘子笑著替張哲理了理衣服:“多大的事,還不是那年初秋來早了,秋雨漫了十多日,夏稻差點沒收上來。三七他爹在地裡守了七八日,打擺子發熱差點沒走了。那個小畜生卻想著自己的生辰,你莫攔著我,今天定要收拾他!”
張哲將自己的一根從現代帶來的寬大竹製癢癢撓塞在了秦娘子的手裡:“乳母,莫用掃帚,打壞了那傢伙也不覺得疼,還累得您手痠。您用這個,手感極好,還保準他以後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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