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要好好擺弄一下此人,弄出幾個漂亮的姿勢來,回去也好顯擺給妻子聽聽,讓嬌妻解氣。
暢音閣佔地不俗,霍炳成引著張哲七彎八拐的走了半盞茶的時間,才來到了一處類似古代戲院的所在。兩人被茶博士引上了二樓,挨著欄杆坐下,正好偏頭就可以看到戲臺上的表演。
一壺古燕春,四碟子點心上桌,茶博士拿了霍炳成的賞錢樂呵呵的下去了。
霍炳成不動聲色的用扇子指了指樓下大廳裡左邊的一桌人。
“坐在西首的那個,便是那忘恩負義的郭某人了。”
張哲隨意看了那人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戲臺之上。
這還是下午,暢音閣最熱鬧的時分是夜幕初上的時候。
霍炳成早就安排人探聽清楚了,這個郭崇山這幾日在暢音閣都一直坐到半夜才回家,收拾此人倒也不急。
張哲對古代戲曲沒什麼研究,更沒什麼愛好,唯一聽得上耳的就是一些知名的京戲選段和花鼓戲名篇。如果一定要他選一個最喜歡的戲曲,他還是會選黃梅。
臺上正在演出的是一種叫類似於滑稽戲的曲目,唱腔很有意思,人物表現也活靈活現。第一次接觸這個的張哲,居然看懂了一小半。
暢音閣裡的演出很熱鬧,種類也出乎張哲預料的多。
有類似小品的小板戲、與相聲沒什麼差別的雙口評書、雜耍、魔術都很精彩。
不知不覺中,外面的天就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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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樓用過了晚飯,戲臺上就掛出了一副布簾來。
樓上樓下的人見到這幅簾子,都開始大聲叫好,尤其是那個郭書生興奮的不行。
霍炳成指著那簾子上的《簪花題扇》四個字,神秘兮兮道。
“信之賢弟,可知這四個字與賢弟有什麼關聯麼?”
張哲可不懂這四個字代表著什麼,直接搖了搖頭。
“嘿嘿,那我再提三個字,信之便能猜中了。便是‘徐娘子’三字!”
“徐娘子?”張哲低頭一想,不就是那個被假的張信之賺了一晚的,那個什麼映花館的徐娘子麼?
張哲好奇道:“莫非這徐娘子居然還是個角?”
霍炳成一副花叢老手的姿態,大有深意的看了張哲一眼。
“其實這徐娘子原來就是走江湖的戲班出身,到了本郡時聽說才十三四歲,後來那班主不跑江湖了,就將全班人都賣給了映花館。這位徐娘子出名之後,也常常來暢音閣串個角,一把嗓音不知迷倒了多少人。說起來,這位徐娘子已經有一兩年沒來這裡了。不過,這幾日倒是經常來,還一唱就是半宿。”
“濟源兄,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張哲避開了霍炳成的眼神,他大約猜到了一些事情。
“嘿嘿,信之這話說的好生無情,若不是被賢弟的名聲所累,徐娘子也不至於會到這裡來撈辛苦銀子。坐在映花館飲茶吟唱不是更加舒服麼?”
“我?”張哲指著自己,“開什麼玩笑?那人冒著我的名頭行騙,怎麼就要把我也扯進去?”
張哲正準備好好辯駁一下霍炳成的這些歪理,卻突然腦中一亮,想到了一件事。
“濟源兄,就是不知昨夜那位與兄長交頸而對的玉心姑娘,與這位徐娘子的交情如何啊?”
霍炳成一怔,心道:這廝果然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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