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這裡也有誒。”小嘆顯然是經隊友提醒才發現了桌上的刻字,“是叫沢田來著。”
“我這裡刻的是‘源’。”若雨接道。
“哈~”鬼驍這會兒也看到了自己那張桌子上的刻字。“‘山田’嗎……總覺得是個爛大街的姓呢。”他有些莫名地失落。
“嗯……”待大夥兒都把自己課桌上刻的姓給報完以後,覺哥才慢吞吞地接道,“我這兒……刻的是‘冨樫’……”
沉默。
冗長的沉默。
不知道為什麼,在覺哥報了那兩字之後,另外五人紛紛朝他投來了怪異的眼神。而且都不說話了。
“那什麼……”過了將近一分鐘,還是封不覺自己打破沉默、轉移了話題,“說起來,片頭cg的最後不是說有人大喊來著嗎,怎麼沒聽見呢……”
“呃……可能……我們載入人物的時候,已經喊完了吧。”小嘆也很夠意思,隨口接了句話上來。
“嗯……”封不覺摸著下巴道,“主線任務也遲遲沒有重新整理,也就是說……需要我們觸發點fag才行吧。”說話間,他已站了起來,走向了講臺,“咱們先四處找找,看有什麼線索吧。”
聞言,大夥兒也沒多說什麼,各自開始了搜尋。
按照習慣來講,人在這種時候一般都會先去確認距離自己最近的事物,比如……課桌內部。
但很快他們就確定了九張課桌的內部都是空的,連碎紙屑什麼的都沒有。
接著,大家就按照“可疑程度”對周遭的東西逐一展開了調查。
同一時刻,封不覺則是拿起了講臺上的一張舊報紙,也不知是不是癖發作,站在那兒就看了起來……
五分鐘,轉眼過去。
眾人調查的結果如下……
教室的拉門被鎖住了,打不開,強行拉動時也沒有聽到“需要鑰匙”之類的提示。
朝向操場和走廊的窗戶全都緊閉,接近時出現了“被某種黑暗的力量所封印”的提示,透過玻璃朝外看去是一片漆黑,只能瞅見自己的影子。
教室側後方儲物櫃的排列順序和課桌椅的俯視排序是一樣的,試圖開啟時出現了“需要鑰匙”的提示。
講臺右手邊有一個木製的書櫃。同樣打不開。
講臺左手邊的牆上掛了一幅畫,上面畫了一張巨大的人臉,看畫風並不像是小學生能有的水平,說得再具體點——抽象派。
講臺內部也有儲物空間,但也“需要鑰匙”才能開啟。
綜上所述,經過了初步的勘查後。線索還是集中到了講臺上的那張舊報紙上,假如有什麼提示的話……應該就在那上面了。
“那麼……團長你那邊怎麼樣了?”小靈將眾人蒐集到的情報簡單地跟覺哥講了一遍後,如是問道。
“嗯……首先……”封不覺擱下了手中的報紙,“這是一張五月份的報紙,日期是5月19日。”
“那能說明什麼呢?”鬼驍問道。
“你記不記得旁白的頭句話就是——‘這是一個夏日的傍晚’。”封不覺接道。
“哦……”鬼驍點點頭,“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