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中計了!”零點五秒後,因菲尼特已出現在了空中。瞄準了站在“坑”裡的覺哥,“去死吧!”
因菲尼特吼出那個“吧”字時,順勢將嘴張大、朝著底下的封不覺噴出了一口【毀滅的噴s白光】。
以覺哥目前所處的地勢來說,要跑……只能向上跑,但這樣正好迎上了對方的攻擊;要擋……可以,但在這種環境裡,盾牌肯定無法給他提供全身的防禦。
要舉例的話。封不覺此時的處境,就好比是一個人站在井底、手持一塊無法遮住全身的水泥板,去抵擋從高處猛然灌下的巨量巖漿……怎麼看,都是死路一條。
熊——
一秒不到,白光就轟了下來。
猖狂之勢,焚天裂地。
彈指間,由白光觸地之點,蔓出了巨大的、蛛網狀的光紋;那光能四散奔展,將方圓數裡內的大地崩為一片裂土。
足足十秒後。因菲尼特才停止了噴s,並立即啐了一聲:“哼……連這種程度的戰術都識破不了,什麼‘詭策狂謀’?真以為我會對著一塊打不破的東西打上半天嗎?”
“你要真那樣對著盾牌打上半天。那麼首先變招的人,應該是我。”忽然。一個聲音從地下傳來,驚得因菲尼特渾身一震。
“怎麼可能?”他低頭望去,白光浮動的雙眼過濾掉了所有的光塵,映出了一個站在坑底的人影,“竟在這種攻擊下毫發無傷!”
“有什麼奇怪的。”封不覺抬著頭,有氣無力地回道,“因為本就沒有頭發啊。”
卻不知,他這話是在吐槽“毫發無傷”這四個字,還是在正式地回應對方的問題。當然了……也可能二者兼之。
“可惡!”兩秒後,因菲尼特低頭怒喝。一身兇能再提,從天而降,“你究竟是什麼!”
“哈?”同一瞬,封不覺也收起了盾牌、從坑底躍起,拔地飛天,“這種問題你也問得出來?這可是全宇宙都知道的事情了啊~”
轟——
兩人對話之際,於空中……碰撞!
驚天動地之能,破碎虛空之力,使得天地為之色變。
在那烈芒未散之際,兩道人影又齊身疾飛,激鬥再開。
上天入地,拳來腳往。
戰勢臻峰,狂招各祭。
二人在那r眼無法跟上的、相對靜止的時間感和空間感中,進行著險到顛毫的較量。
“當然了,既然你寡廉鮮恥地問了……”而封不覺在這樣的打鬥中,居然還能大氣不喘地說話,“那我就義薄雲天地回答你。”
“這家夥……還沒到極限嗎……”因菲尼特卻是感到有些吃緊了,忙於進行各種演算的他,已沒有了與對方交談的餘力。
“我乃是……”封不覺也已看出了對方的疲軟,攻勢又盛幾分,“笑望滄溟千軍破……”
“沒理由的……我才是最強的……”因菲尼特不斷說服著自己,但依然無法改變漸落下風的事實。
“策定乾坤算因果……”覺哥則是念起了詩號,越戰越勇。
“有什麼辦法……一定還有什麼辦法!”因菲尼特病急亂投醫一般瘋狂地重啟著自己的戰術制禦模組,可是程式的反饋始終和最初的一致。
“無覺無懼輕生死……”覺哥也明白,解決戰鬥的時刻……到了,“非鬼非神似瘋魔的……”
終於,因菲尼特戰力不支、破綻陡現。
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