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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點左右,高譚警局門口的街上,擠滿了示威的人群和記者。
人們舉著牌子,高喊著口號。牌子上的標語,針對戈登局長的比較多,如“戈登下臺”,“戈登必須滾蛋”之類的,其他的還有“翫忽職守”、“蝙蝠滾蛋”、“絞死他們”等等……
當戈登出現在街上的時候,大群的記者圍堵而上,將話筒、錄音筆、鏡頭、燈光一股腦兒地探了過去,無數尖銳的問題朝著戈登丟來。
“據說今天又有十五名警察辭職了,請問是真的嗎?”
“街頭治安需要多久才能恢複正常?”
“誰該為今天銀行劫案的損失負責?”
“你們如何向死去警員的家屬交代,那個‘無名氏’是怎麼從警方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局長先生,請問犯罪勢力是不是已經滲入警方內部了?”
“警方受到黑幫的威脅了嗎?”
“你是不是該考慮引咎辭職了,戈登局長?”
這世上,有許多人,自以為很聰明,以為自己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以為自己的生活和事業是多麼的有意義。
其實,全是狗屎。
在美國,大部分記者都有這種自我膨脹的傾向。他們自以為引導了社會的輿論傾向,改變了別人的命運。他們以為自己比一般民眾更高明,更有見地。他們終日發表著不負責任的言論,利用職務便利和專業知識歪曲事實,為自己博得更高的社會地位、關注度以及利益。
為此,他們不惜毀掉別人的名譽和生活。
在其他人的眼中,這群人都是自以為是的惡魔,令人作嘔。他們自己卻終日沾沾自喜,渾然不知,一副社會使命感爆棚的樣子。
可事實上,他們並沒有高人一等,那只是錯覺。如果這些人從鏡頭後走到鏡頭前,從報導者變成被報導者時,那他們會立刻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當他們那搬弄是非的渺小權利被奪走後,在偽善的嘴臉下,只是一群煽動者而已。這是從中世紀黑暗時代就存在的一群人,在聖經中被描繪為世界末日的先兆之一。
從這些人將自己的觀點和立場強加於他人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忘記了這份職業的本質。當一個旁觀者、記錄者越過了某條看不見的邊界,他就會越走越遠,最終變成一個為了博眼球而不擇手段的謊言家、杜撰者。
高譚市的記者們,大部分就是這樣的人。
至於高譚市的市民們,請允許我引用莫泊桑在《奧爾拉》中的一段話——
“老百姓就像一群低能的牛,有時恭順得幾近愚昧,有時又暴躁得幾近造反。接到命令說‘你們歡慶!’他們服從;接著又接到命令說‘去和你們的鄰國打仗!’他們也服從。命令他們擁戴皇帝,他們便磕頭;接著又命令他們擁護共和,他們便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