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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之後,張嘯天滿臉歡喜的走出了山洞。
火球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雖然現在還很是晦澀,但掐訣間,實實在在一簇火苗臨空而出,張嘯天興奮的不停玩耍。當初劉道遠師兄說得很是難練,張嘯天害怕自身資質一般,唯恐修煉不了,沒想到試過十幾次就成功施展出來了,這讓他很是自得,也隱隱感覺和金龍、業火脫不開關系。
如今肉身初步強化,法術也有一樣在手,張嘯天自覺心裡踏實了不少,整了整破爛爛的衣服,昂首挺胸向著北方而去。
這一去,不但要拿回父親的遺物,還要去那青木城找找木家晦氣!雖然木家有可能還有更厲害的修道高手,但是張嘯天覺得自己謹慎一些,殺幾個武道強者或者低階修士,也足以讓他們出出血了!
所以這一刻小小的心裡很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一鼓作氣躍過了高山,眼前鬱郁蔥蔥一大片樹林,一條寬闊的大道蜿蜿蜒蜒繞山遠去,視野盡頭,一座城池模模糊糊露出大部分影子來,這便是靠北的扶桑城了。
張嘯天拿出地圖再次確認,只要穿過了這扶桑城,就直指北邊城了。這城池蔓延幾十裡,想要繞過有些不劃算,張嘯天決定橫穿而過了,順便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換件像樣的衣服,自己現在這番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
身如出巢大雁般輕飄飄直從山頂沖下,遊龍步法在靈力的支援下仿若真的神龍駕霧般,比之武林中的輕功高階了不知凡幾,張嘯天這般暢快施展開來,舒爽的忍不住一聲長嘯,嘯聲直入天際,回蕩在山谷間,越傳越遠!
“大家小心,前面有些不對!”在山一旁的大道上,十幾輛馬車排著長隊,上面插著的小旗子如果張嘯天在這就一定能認出來的。五十來個江湖打扮的漢子護持著緩慢前進,這時,坐在前面馬背上的一個老者微微側耳,謹慎的說道。
“胡執事,這裡離扶桑城不遠,山裡就算有強盜也被清理了,應該不會有紮手的點子吧?”旁邊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滿臉不信,直接詢問。
“小心駛得萬年船,最近這真龍國內可不平靜啊。前一陣子賈老爺家的商隊在帝都附近都出了差池,誰能說得準咱們這邊就沒有人發難?”被叫作胡執事的老者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
“我說胡執事,我老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咱在真龍城做生意做的好好地,為啥子非得來這扶桑城辦什麼拍賣啊,這扶桑城難不成比帝都還好了?”鬍子大漢像是鐵了心了,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懂個屁!你以為老夫我願意折騰啊?還不是因為最近京城那邊老被其他勢力聯合打壓,說句難聽話,別看賈家現在仍然是真龍國最大的商家,可這螞蟻多了也能撼動大象啊,現在京城那邊哪還敢輕舉妄動,咱們不在別的大城裡動動腦筋,就是座金山也得早晚虧跨!”
“嘿嘿,這買賣事兒咱老黑也不懂,只不過這次老黑出來時可說好了,要是有什麼打架的事情,胡執事你可不能不讓我上啊!”鬍子大漢曬曬一笑,打著哈哈說道。
“哎!我是你這大老黑,真真是應了那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了,你是巴不得我們出事是吧?老夫當初咋就瞎眼看上你這麼個東西!”胡執事滿臉懊悔的說道。
“嘿嘿嘿,胡執事你這就不對了,咱老黑雖然腦子不甚靈驗,可這一身肥肉都是你老人家救的,你老人家要是有難,咱老黑自然要趕緊撲上去才是啊。”鬍子大漢卻是渾不在意胡執事挖苦,哈哈大笑著說道,引得周圍眾人也是一陣鬨笑。
胡執事無奈的摸摸額頭,滿臉鬱悶。這大漢是他幾年前出外做生意時救的,當時發了發善心,也沒多想,誰知這漢子卻是個死腦筋,非要以命報恩,要做他的護衛,胡執事拗不過,又看他長得很是健壯,也就收了下來。可誰知這大漢卻是個惹事的主,天生閑不下來,非要打打殺殺的才過癮,一身武藝倒也不是很差勁,前前後後打死了不少鬧點小糾紛的江湖人士,給胡執事添了不少麻煩。
“好了,都別鬧了!我說老黑,你也收斂收斂,別整日裡就知道挑釁生事,如果真的遇上江湖高手了,搞不好你這身肥肉就真得交代了。”
“大家都警醒警醒,等安穩過了這山林再歇息不遲!”
胡執事今日一直感覺心神不寧,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路上總是疑神疑鬼,稍有些風吹草動就叫大家嚴陣以待,這不剛剛,又覺得自己像是幻聽一般,居然聽到龍吟虎嘯般的聲音隱隱傳來。
雖然自身武力不凡,但畢竟年歲也大了,胡執事長嘆口氣,完成這件差事,自己也該告老還鄉,好好清靜一番了。
車隊“吱吱呀呀”走過大山山脊,眼前豁然開朗,寬闊的大道旁,樹林上空的天際蔚藍無比,連日裡伴著這黑乎乎的大山,眾人頓時感覺胸口落下一塊重石,都鬆了口氣。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就在人馬剛剛放鬆的時候,一聲大喝突然從前邊傳來,只是眾人卻沒有驚慌,而是面面相覷的互相看著,而後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讓眾人大笑的是眼前的“強盜”居然只有一人,而且還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子,看他衣衫襤褸,像是個乞丐一般,只不過眼神明亮,卻是精神許多,此時此刻,也完全沒有“強盜”應有的風範,也在那裡微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