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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的不錯,就是修道者。”
張鐵仁看見秦鏢頭一下子變得慘白的臉色,無奈而又沉痛的說道。
秦鏢頭一下子怔在了那裡。修道者,是這個世界上高高在上的一類人,他們掌握著強大的法術,揮手間就能滅掉上百個他這樣的武學巔峰強者。雖然修道者因為種種原因不會隨意幹涉凡世間事情,可作為處於凡世間巔峰地位的隱世門派高層弟子,他卻是有機會接觸到很多關於修道者的典籍,可是越瞭解,他就越清楚普通武者和修道者的區別。
張鐵仁似是早已料到秦鏢頭會這樣,只是嘆息了聲繼續陷入了那讓他哀痛的回憶。
“那時小娥懷天兒已經七個月了,那天我們到了青龍城,我和小娥正在街上買些小孩用的東西,卻遇上了一個紈絝敗類,他居然當眾調戲小娥,我一怒之下斬去他一雙髒手,誰知這個紈絝的祖父居然是名修道者。所幸那人道行還不是很高,我和小娥一路逃跑,期間小娥還是被那人一道勁氣餘波打到,終是沒能逃掉。那人手段殘忍,他一下下捏碎我一身經脈,甚至連丹田也慢慢摧毀,卻就是遲遲不下殺手,他要慢慢折磨我們,然後帶回去給他孫兒出氣。”
張鐵仁說道這裡,已是怒氣攻心,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秦鏢頭連忙上前扶住。張鐵仁搖了搖手,繼續說道。
“那惡魔折磨完了我,居然還要去欺淩懷有身孕的小娥,當時我乘其不備,打出我最拿手的飛刀秘術,那人不防之下命中要害而死,我們才得以逃脫。然而你也知道能夠修道之人萬中不存一,他的家族對這惡魔必定十分要緊,而我們又都身受重傷,只得四處躲藏。”
秦鏢頭震驚的看著張鐵仁,這個訊息讓他的腦子一時不知該怎麼運轉,這張鐵仁居然殺死了一位修道中人!
“小娥撐到生下天兒就去世了,我也好恨這世道不公,然而你也知道,我等又豈能與擁有修道者的家族對抗?即時你將整個隱士門派的力量拼上,也不夠當炮灰!”
秦鏢頭瞬間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般一下子坐在地上,自從知道師妹小娥死去後,七年多來他一直在尋找張鐵仁,尋找陷害他們的真兇,在這裡建鏢局也是為了建立自己的力量,去為師妹報仇,然而此時得知罪魁禍首居然是修道者家族的,他也不禁感到深深的疲憊和無力。
他原想以張嘯天威脅張鐵仁說出真兇,然後無論如何要想盡辦法報仇,但是在修道者面前,他卻也感到自己是那麼渺小。
難道真的就這樣讓師妹白白死去了嗎?他帶著濃濃的不甘、憤怒和無奈,最終把眼光落在了張嘯天身上。突然,他那悲傷壓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光亮,他彷彿發現了什麼,但又突然覺得毫無頭緒,半天抓不住,他就這樣怔怔的望著昏迷的張嘯天,即使昏過去了,這個孩子的眼中也還有著淚水狂湧不止。等等,淚水?他昏過去還在流淚?
“轟”的一聲,他腦海中彷彿什麼阻塞一下子撞開了,他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忍不住哈哈大笑。
張鐵仁看到秦鏢頭落魄的跌坐地上,發呆半響後突然貌似興奮的哈哈狂笑,他那掛滿淚水的臉上笑容扭曲著,顯得那麼瘋狂。這莫不是悲傷過度瘋了?張鐵仁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大聲叫喊,想要將他叫醒。
秦鏢頭被這叫聲一擾,才回過頭來,激動地抓住張鐵仁的手,“鐵兄,我想到辦法了!我想到辦法了!師妹的仇或許能報了!”
“你說什麼?你冷靜一點秦兄弟,我知道你對小娥愛如生生妹妹,但我們的仇人是修道者,你除非也請來更厲害的修道者才能報仇,但那修道者之間又怎會為我等凡人之事互起幹戈?”張鐵仁仍然以為秦鏢頭刺激過大,有些胡話了。
“哈哈哈,鐵兄,或許我們請不來修道者,但是我們可以培養出一位修道者啊,這樣等他強大了也可以為你和小娥報仇!”秦鏢頭卻仍然興奮異常的大叫到。
“培養修道者?秦兄弟,雖然我所知沒有你多,可是我也知道能夠修道的人萬中無一,我們上哪去找?即便找到了,又怎的教他修道?”聽到秦鏢頭所言,張鐵仁更是不敢相信的說道。
“鐵兄有所不知,我這可不是在說胡話。這個適合修道的人就是眼前的天兒!”
“你說什麼?天兒?不可能,天兒生來體弱,怎可能是那修道之體?”張鐵仁驚訝的差點掉下床來,對自己這個小兒子,他一直充滿了憐惜,一生下來就沒了娘親,還因為在胎中受創,一直體弱多病。這樣的一個孩子,又怎麼可能是那萬中無一的修道體質?而且從心理上,他也不想讓這個瘦弱的孩子去承擔這份仇恨,在複仇中度過一生,為複仇去努力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