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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6月21日晚21:00,也是我最後一次在夜裡坐在電腦前碼字了。只是希望能夠看到我這段文的朋友,也能夠反思自己寫文的初衷,重新洗滌或許疲憊的心靈吧。
看看文件,已經是530000了,從來沒有過的幾百頁ord,心中頓時堵得慌,好想簌簌落淚。
記得半年前,第一次在單位電腦開啟起點網站時,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鬼使神差註冊了一個賬號。
我不否認我熱愛文學,著迷般的熱愛。
初中的時候,就愛捧著厚厚的《魯迅全集》、《朱自清選集》等,一字一句的將它們刻在心裡,那時候魯迅先生的身影是那麼龐大,一直牽引我到了高三畢業。
也或許是這個原因吧,心理總是忍不住的有些早熟,本該很輕松的作文也是一再的低沉,甚至憤世。記得那時候語文老師很是無奈,幾次訓斥我寫文不認真,有幾次甚至懷疑我在哪裡抄襲的。我只是輕蔑的一笑,心道,老師,自己沒水平還說別人。
不過有一點好處,就是那時候寫得【情書】很老練,總是能夠很成功的勾搭到妹子。咳咳,雖然直到大學也沒有牽過誰的手,可是那種神交的女孩子那種仿若滴水般的眼神,清晰在目。
後來家裡有了一些禍事,家境一再低落,父母傷殘也讓本就早熟、低沉的我更加沉默,更加痴迷於那些低沉的文字。
我記得高一那時候寫得日記被班裡最漂亮的女孩,也是我的同桌偷偷看過之後,她莫名其妙大哭了一場,之後就對我特別好。可惜那時候心裡總是惦記著遠在幾十裡之外的一個初中同學,渾不在意,後來雞飛蛋打,徒留哀嘆。
不過那時候對於文字的熱愛到了癲狂的地步,每天不寫幾頁紙的日記都覺得渾身不舒服。而這些日記,可能都被那時的同桌悄悄收藏了吧?
後來異地的女友揹著我跟了別人,我等了三個月,到了高考,為了家裡,拼命的複習考到了北京。
記得那時候單身一人,拎著簡單的行李,第一步踏在北京紛擾的西客站,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好想就此寫一篇文!
那種孤獨和恐懼,還有對未知的期待和怯懦,真的好想即刻不停的奮筆書寫下來。
當天夜裡就這樣做了。五個舍友家境都很殷實,都是家裡人陪著住在了外面的酒店裡,我就著昏暗的小燈泡,趴在光禿禿的床板上,北京的秋雨像是決堤大水一般潑灑,巨雷的吼聲震得窗戶隆隆直叫。
也是第一次被這麼大的蚊子陪伴了一宿,幾乎沒怎麼睡。水土不服造成的腹瀉和胃痛,加上宿舍的炎熱,在北京的第一夜,都留在了那本早不知道去哪裡的作業本上。
後來的日子果然如我想象那般。舍友、同學都不怎麼瞧得起從偏遠山裡出來的我,加上家境貧寒,大部分課外的時間也都用在了兼職打工上。
那樣的日子是寂寞的,真的很寂寞,也很害怕。
我記得那是大年三十的時候,我沒有回家,在北京一家大超市兼職作夜間保安。望著遠處煙火照亮的天空,北京迷人的霓虹刺得我淚水橫流。
我沒忍住私自用了超市的一個小本和一支筆,也因此第二天就被開除了,雖然我自知不是盜竊。
但是不管怎麼累,不管怎麼困難,每天躲起來記日記的習慣從沒斷過。
直到偶然的一個中午去了趟圖書館,馬上就被那裡浩瀚的書籍給吸引了。我暗恨自己發覺的太晚,因為離畢業設計的時間都已經不遠了。
那幾日破天荒的沒有再去兼職,我坐在書架的過道裡,用出最快的速度瀏覽著每一本書。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看那本《匆匆那年》的時候,眼淚流了一臉,怎麼也擦不斷,正好被一個長相可人的女生看見了,她驚訝的瞅了瞅我手中的匆匆那年,眼睛裡的神采很是親切。
直到畢業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可是在圖書館卻是“偶遇”了很多次。
其實我直到畢業也沒有搞明白班裡有多少人,他們都叫什麼。不是我不願意,走在校園裡,我記得迎面那幾個女孩就是同學,可是打招呼被忽視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僅僅是因為我不夠有錢麼?
大學四年,宿舍丟過一次錢包,隔壁宿舍丟過一次電腦,這都冤枉在了我頭上!僅僅是因為我為了生活費在外面兼職沒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