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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剛聽到楚軒的這句話之後直接被嚇到了,因為之前他沒說出來艾拉的真正身份,只是提到這是一部全員皆殺的恐怖片,但楚軒就憑借這麼一點提示,猜測出愛德華和艾拉都是木偶的事情。
“你是怎樣猜到的?”牟剛冷靜下來之後問道:“在電影中,愛德華被掏空了身體製成木偶,艾拉透過操縱愛德華的身體騙過了詹米,不過剛剛我與詹米一同進去,愛德華不僅沒有傷口,而且還能自行說話,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楚軒淡淡地回答道:“你被慣性思維矇蔽住了,就像咒怨這個恐怖片,裡面並沒有說到伽椰子可以巨大化後出來殺人,龍帝之墓電影裡面的龍帝也只會放大火球,難道我們要完全按電影劇情來走麼?”
經過楚軒這次的點撥之後,牟剛也突然想通了:“我明白了,雖然艾拉沒有操縱愛德華的身體,但是還有一個人可以完美模仿愛德華的聲音,那就是奪走了愛德華舌頭的瑪麗·肖,而且根據電影劇情,瑪麗·肖也有附身木偶來行動的能力。”
“順便提一下,艾拉就是瑪麗·肖製作的完美木偶,你們可以看這本筆記本的完美木偶便簽,正面寫著製作一個完美的木偶,而背後……則是艾拉的畫像。也就是說,瑪麗·肖除了複仇之外,還利用我們想不到的知識製作了一個與真人無二的完美木偶。”
蕭宏律這個時候也插嘴說道:“這樣就變得很有趣了,到底是什麼事讓瑪麗·肖特地上了愛德華的身體來欺騙我們呢?”
詹嵐好奇地推測:“難道是為了保護艾拉?因為艾拉是完美木偶,她不想自己的得意作品毀在我們手上。”
鄭吒開啟基因鎖第三階模仿楚軒的思維方式說道:“不,這樣來說風險太高了,要說為了保護艾拉,直接讓她逃離是最簡單有效的做法。詹米一直將那個叫比利的木偶帶在身邊,我們所說的話都會被瑪麗·肖聽到,所以這次是楚軒佈下的一個局,用來試探瑪麗·肖的反應的。”
“剩下的就由我來補充吧。”估計詹米快要回來了,楚軒加快了說話的速度:“瑪麗·肖這次的對策十分有趣,也許可以認為她在保護艾拉,但實際上她是讓艾拉冒著風險做一件事——打消詹米的懷疑。也就是說,詹米是這次恐怖片的關鍵人物,我們能否讓他相信,讓他看穿這一切就是關鍵了。如果我們貿貿然動手殺死愛德華和艾拉,那麼很有可能完全失去詹米的信任,從而失去探索潛在秘密的機會。”
“潛在的秘密?”眾人異口同聲的地說道。
“沒錯,潛在的秘密。”楚軒託了託眼鏡,眼中綻放出光芒:“打個比方來說,詹米就是一把鑰匙,這個鑰匙可以解開一切的秘密,之前我們所留下的所有疑問都能透過他來破解……詹米來了,那個木偶就在他身邊,此事不要再說了。”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想暴揍楚軒一頓,撩起所有人的興趣之後卻突然遮遮掩掩起來,比起某點網站一些太監的小說更可惡,但是在瑪麗·肖的威脅之下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憤憤地上了詹米的車。
由於中洲隊人太多,詹米借來了兩部車,趙櫻空很自然上去接手另一部,所有的女人都上了趙櫻空駕駛的車,程嘯笑嘻嘻地跟在後面想一起混上去的時候被眾女齊心協力狠狠地踹了下去,反而是沒有邪念的蕭宏律和張恆被她們呼喚上了車。
程嘯也不以為然,反而興高采烈地說道:“你看,我身上有三個腳印誒,你們羨慕吧?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這種待遇的哦,我還能隱約聞到其中的香味。”
香你妹啊!同車的人都徹底無語了,除了原有的變態標簽之外,程嘯又多了一個“抖”的屬性,而且是不可救藥的那種。
小鎮到歌劇院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開車也用了十來分鐘。白天的歌劇院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遠遠看去就只是一個廢棄的建築而已,除了破一些沒有其他特別的感覺。
湖上殘留的船隻有兩艘還能用,一艘船隻能載四個人過去,分了兩趟才將所有人載了過去。
到了歌劇院裡面,完全沒有了昨晚那種嚇人的感覺,其中功勞最大的就是新人程嘯,他恬不知恥地跟在趙櫻空和詹嵐的旁邊,使得整個氣氛都變得活躍起來,就算有恐懼的情緒也很快被程嘯引開注意力。
歌劇院一樓大廳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上了閣樓之後,一股陰冷的氣息迎面襲來,彷彿溫度突然下降了十來度。
“臥槽,這裡實在太好了。”程嘯驚喜地喊道:“夏天根本不用開空調啊,光是這股涼爽勁就已經比得上冰淇淋了啊。在這裡午睡肯定很爽。”
這一句話讓眾人好不容易憋出來的緊張感頓時煙消雲散,大家眼中無奈的神情都表達了同一個情緒,這家夥是說他是神經大條好呢?還是神經大條好呢?還是神經大條好呢?
在程嘯的帶領下,大家用一種很奇怪的輕快的腳步走進了盡頭的房間,房間裡面東西大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不少雜物被扔得滿地都是。
“我昨晚找到的筆記本就是在這個箱子裡的。”牟剛開啟了一個在地上的箱子,翻找了一番之後發現裡面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程嘯這個時候撿起了地上的一個娃娃,嚴肅地說道:“喜歡洋娃娃的女孩子一般都比較可愛,那個年代沒有洋娃娃這種東西,所以……我收回剛剛的那句話……”
順著程嘯的目光,大家都看到了在房間角落坐著的瑪麗·肖。
“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就擅自進來,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呢。”瑪麗·肖坐在椅子上,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道。
“居然還沒死,怎麼可能!”詹米發出了驚嘆聲。
牟剛則用一種諷刺的語氣說道:“你並不是這裡的主人,你只是一個拐走並殺害孩童的殺人犯,難為你還能這麼鎮定地坐在這裡,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擁有將你毀滅的能力麼?”
“你們也是想讓我沉默的人麼?所有讓我沉默的人都得死,你們也不例外。”瑪麗·肖發出難聽的聲音,突然飄了起來,直接像旁邊的牆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