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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墓園只是略顯寂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眾人很輕松就來到了瑪麗·肖的墳墓前。
挖開墳墓之後,裡面不出意料只是一個空棺材,甚至裡面連一點雜物都找不到。
楚軒抓起泥土細細看了一陣,說道:“從這泥土的成分以及青草的根系,可以確定瑪麗·肖的墳墓是沒有被挖開過的。”
“沒有被挖開過?”詹米這個時候質疑道:“沒有挖開的過的怎麼可能會是空的,難道當年埋葬下去的是一個空棺材麼?”
牟剛拍了拍詹米的肩膀說道:“不要著急,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東西是你沒見過的,例如說死人複生,例如說鬼魂索命,例如說對抗木乃伊軍隊,例如說在濃霧裡提防不知道從哪裡偷襲出來的怪物。所以這種小事並不稀奇。”
詹米聽這話聽的一頭霧水,搖了搖頭站了起來,開始動手挖周圍的木偶墳墓,過了半小時左右的時間,墓地裡所有的木偶棺材都被挖了出來,裡面都是空空如也。
“天哪,上帝!你們在幹什麼?”老者亨利也來到了這裡,看到他們將墓地裡的棺材都挖了出來,驚得眼睛都瞪圓了:“你……你們居然是挖開那個人的墳墓,你們就不怕麼?不止如此,你們還將這些木偶全部弄出來毀掉,天哪……”
“順便提醒一句。”牟剛打斷了亨利的話:“這些都是我們挖出來的,不過裡面已經是空的,至於是誰做的這事,恐怕也只有一個答案了。還有,我已經平安地從那個歌劇院出來了,你是不是要兌現承諾了。”
牟剛直接將得到的筆記本扔給亨利,亨利用顫抖的手開啟筆記本看了一眼,立刻嚇得直接扔在了地上,接連向後退了幾步。
“不用緊張。”牟剛走上去撿起了筆記本:“不瞞你說,我在那裡見到了瑪麗·肖,而且我還活著走了出來,這並不算什麼難辦到的事。”
亨利默默地盯著牟剛手中的書,過了好久才說道:“也許你真的能殺掉那個惡魔,可以將我們這個小鎮從她的魔掌裡解脫出來,這種日子我受夠了,我這個年紀也沒什麼可怕的了,只是如果我不幸死去的話,請幫我照顧好瑪麗安。”
“關於瑪麗·肖的事跡已經很難在其他地方找到了,不過我有保留資料,你們跟我來,我將所有的資料都交給你們,也許你們能從中發現什麼。”
亨利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呼喚在一邊的瑪麗安到身邊,轉身帶路將眾人帶到他家裡,然後將一些藏得很嚴實的資料都翻了出來。
“這些是受害者的照片,最先被殺的是直接上去折磨瑪麗·肖的人,接著就是這些人的家人,此外還有不少無辜的人被波及,死狀都是一臉驚恐地張大嘴巴,嘴裡的舌頭被不知名的東西扯走。”
眾人上去翻看這些照片,發現正如亨利所言,所有的死者死狀幾乎都是一樣的。
亨利接著將一些老照片翻出來:“那時我還是一個小孩子,那個年代也沒什麼消遣娛樂,人們最大的樂趣就是在歌劇院看看錶演什麼的,其中瑪麗·肖的木偶戲特別聞名,很多其他鎮的人也會慕名而來。”
“根據長輩的說法,瑪麗·肖醉心於她的木偶,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研究木偶的事情,所以終身未婚。在一次公開演出的時候,艾森ashen)家族的一個小男孩公開質疑木偶沒有說話,是瑪麗·肖在說話,他看到瑪麗·肖的嘴巴在動。瑪麗·肖對此十分惱怒,公開表演了一段高難度的與木偶的對話,鎮住了全場。”
“此後不久,那個小男孩失蹤了,我認為這應該跟瑪麗·肖有關,而瑪麗·肖也被人殺死了,有人將她的舌頭割了下來。瑪麗·肖死之前的遺願就是將自己變成木偶,並且將木偶與自己一起下葬。不過就在瑪麗·肖要下葬後,這個小鎮就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謀殺案,那些人的樣子你們都看到了。”
楚軒用手敲擊了一下桌子,問了一個問題:“前因後果我們已經知道了,詹米是艾森家族的後代,所以遭到死亡威脅不奇怪,但是我更好奇的是,瑪麗·肖是怎樣獲得這個能力的?很明顯如果她生前具有這個能力的話根本不會被殺,那麼簡單地將一個人做成人偶就能有這樣厲害的能力了麼?”
亨利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很小就開始練習腹語,並且將木偶當成具有生命的東西,一直住在歌劇院上面。當我還很小的時候她已經是老態龍鐘,關於她詳細的生平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倒是有一個傳言,她是在十多歲的時候突然迷上木偶,並且將木偶當成自己的孩子,完全不與其他人交流,只在表演的時候才會出來。”
蕭宏律用力拔下一根頭發說道:“這裡的資訊太少了,我們很難從中獲得有用的東西。而且那個年代沒有什麼影像資料可以留下,想要翻找出如此久遠的資訊已經是不太可能了。”
詹嵐這個這時候笑著說道:“也不可以這樣說哦,如果一個女孩子突然迷上一樣東西,並且一直持續幾十年,那麼她肯定是遇到了刻骨銘心的事情,我們可以在這個方向著手。”
鄭吒也開啟了基因鎖第三階模仿楚軒的思維方式說道:“這雖然是一個值得深思的方向,但是收益太低了,很可能花費好幾天的時間都一無所獲,我反而對瑪麗·肖居住的地方比較感興趣,不如就讓牟剛說一下吧。”
牟剛清了清嗓子,將昨晚的經歷說了出來,不過將次元斬、儲物袋這些東西用含糊的詞語帶了過去,中洲隊的成員也能聽懂,詹米和亨利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
“我感覺我的整個世界都要被顛覆了!”詹米吐槽道:“先是收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木偶,然後麗莎莫名其妙地死掉了,然後回到這裡,你說一個死掉了幾十年的人出現在了你的面前,難道就是她殺死了麗莎麼?”
“顛覆了整個世界麼?”牟剛自嘲地說道:“我的世界已經不知道被顛覆了多少次了,我身邊的這群人同樣也是,這算得了什麼,就算是一個天使從天而降我也不會有任何的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