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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前陣子與老婆爭吵得有些激烈,現在恢複更新)
牟剛踏入歌劇院之後,一陣似有若無的涼氣包裹了上來,死寂得如墳地的這裡連個蟲子的叫聲都沒有,該有蜘蛛的地方諸如門縫附近、視窗、座位等地方都沒有蜘蛛網,反而是捕食不到昆蟲的鋼琴上布滿了蛛網。
更詭異的是,這裡一絲生氣都沒有,牟剛隨便踢了踢陰暗角落的東西,沒有蟑螂這種堪稱最頑強的生物跑出來,更不用說其他東西能存活在這裡了。
歌劇院的天花板破了幾個大洞,月光從破洞射進來的,但是大部分的地方依然是昏暗無比,沒有強化夜視能力的牟剛僅僅能勉強看清三米內的東西。
一個巨型吊燈安靜地躺在座位上,顯然是荒廢已久無人打理導致其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而更遠處的舞臺更是破爛不堪。
“噔~”
沒有任何人去動,鋼琴自己彈奏了起來,雖然還能發出聲響,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十分幹澀,如同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在這漆黑的環境裡顯得十分詭異。
“這是在惡搞日本的校園七不可思議麼?我記得遇到無人自彈的鋼琴是要鎮定地聽完不能跑離開的吧?”牟剛沒有絲毫緊張,反倒用力地鼓起掌來:“彈得好,這首《夜曲》彈得入木三分,就連貝多芬都沒這功力。”
鋼琴聲突然停下,一把人聲響起,這聲音彷彿有千百個人混雜在一起:“這不是《夜曲》,是《卡農》,而且《夜曲》也不是貝多芬作曲的,是肖邦的曲子。”
牟剛聳聳肩,已經看到了彈奏鋼琴的是一條一米多長由無數條舌頭拼接而成的東西,這些舌頭就是瑪麗·肖殺害那麼多人取來的舌頭,而且從劇情來看,只要她殺了一個人拿了舌頭,就能完美模仿死者的聲音。
“我承認我對音樂不太熟,不過貝多芬彈奏《夜曲》也是可以的啊,我又沒說《夜曲》是貝多芬作的。”牟剛繼續用若無其事的語氣說話,恐怖的氣氛完完全全被沖散了。
“貝多芬死的時候肖邦還沒出世呢。”那條舌頭縮回了黑暗,聲音也一點點飄遠。
“就這樣跑了?”牟剛跳上了舞臺,略遺憾地說道,直接撩起幕布,朝舞臺後面走去。
舞臺後面有個鐵梯子可以爬上高處,那裡有個鐵橋溝通到閣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要麼閣樓是用來給演出前的人化妝的,要麼就是有人住在裡面,要演出的時候才登場。一般情況下前者居多,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重要了,因為現在裡面都是空無一人了。
走上閣樓,推開走廊盡頭的門,像電影原劇情那樣走進了這個很久沒人來過的房間,這裡周圍都布滿了蜘蛛網,地上也掉落了幾個木偶,牆壁上的掛畫十分老舊,不過依然能辨認出上面木偶比利的模樣。
屋裡唯一吸引人目光的就是那黑色的大箱子,牟剛開啟之後直接拿起了那本厚厚的筆記本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