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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澀谷區是全日本最繁華的地區之一,也是一個著名的不夜城,即使是夜晚9點多,這裡依然熱鬧得如白天一樣。
晚上十點多已經沒有計程車從澀谷區坐車去到東京郊外,他們只能找路人硬塞給他一條金條換來一輛小轎車,去到東京郊外下車後驟然而來的冷清讓人頓時精神緊張起來。無論亞洲還是歐洲,恐怖片都是發生在偏僻幽靜的地方,即使心裡面知道咒怨殺人並不分白天黑夜,但神經也不由自主開始緊繃起來。
“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們。”
趙櫻空與牟剛互相對視了一眼,均在對方眼中讀出這樣的資訊。那是一股淡淡的被監視的感覺,但又沒有威脅到生命的程度,雖然非常輕微,但是以他們的感知能力來說,要辨別出來並不是太難。
“難道是日本警方?沒想到以拖沓和窩囊廢出名的日本警方竟然能這麼快查到我們的行蹤啊。”雖然被監視的感覺一閃而逝,牟剛還是憑借那一瞬間的感覺鎖定了對方的位置,回過頭去對著斜後方說道。
過了大概幾秒鐘,一個一身黑衣的女子從陰影裡慢慢走了出來,說道:“不要將我們當成那群廢物,和那幫酒囊飯袋相比較是對我的侮辱。不過我也沒想到你們竟然是漢人,難怪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奪走我們的國寶,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我們家公子已經得到我的資訊,現在正全速趕來,現在就由我來跟你們玩一玩,只要將你們拖上十分鐘……”
黑衣女子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停口不語,因為一把匕首已經輕輕貼上了她的喉嚨,趙櫻空不知什麼時候從牟剛身邊消失,輕易地就潛行到她的背後,假如趙櫻空想要殺她,這段時間足夠對著她後背的要害做七八種花式殺人技巧。
就在趙櫻空匕首搭上黑衣女子的那一刻,一隻純白色的紙鶴慢悠悠地從後方飛來,呼啦一聲無火自燃,傳出了一個男子的生硬普通話:“中國的朋友,不要傷害她,如果她要對你們不利的話早就出手了,我們只是想知道,你們為何要在博物館搶走我們的東西。”
趙櫻空看了牟剛一眼,牟剛微微搖了下頭,於是趙櫻空一記手刀砍在黑衣女子脖子的動脈上,讓那女子短暫昏迷過去,然後不知道哪裡掏出一條繩子將對方綁了起來。
“你看。”牟剛指著附近兩個撲騰著翅膀的紙鶴說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很明顯對方可以操縱紙鶴來監視我們,這大概是日本特有的傳說魔法類技能吧。目前看來對方還沒摸清我們的底細,所以我們可以嘗試利用這個女人獲得一些利益,這個人可以作為我們牽制對方的籌碼。”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遠方天空出現一個白點,飛近了才發現是一個紙折的仙鶴,仙鶴背部馱著一個穿著日本服裝的男子。
那男子臉色有些凝重地用生硬普通話遠遠傳音說道:“在下直誠,兩位想必就是搶了我們名刀的人吧?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歸還我們的東西呢?”
牟剛大笑一聲說道:“當年你們搶走我們的文物現在還擺在你們的博物館裡,可曾想過歸還給我們?如今不過是讓你們嘗嘗這番滋味而已。我可以給你一個挑戰我的機會,如果你能贏了我們,不但可以將這個女人交還,連這把刀我也會留下給你,這個女人我就先帶走了,我在東京郊外陽光酒店附近等你。”
說完之後牟剛提起那名女子以極快的速度離開,比起直誠的紙鶴還要快幾分,趙櫻空和白緊跟其後。直誠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中指咬破,在紙鶴上畫了一個符,紙鶴的速度突然激增了一倍,轉眼之間就拉近了不少距離。
牟剛的臉色變了變,猛地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半,口中嘟囔了幾句:“罷了罷了,盡快解決掉他,不然很容易耽擱正事。”說完之後,他猛地停步,像扔垃圾一般將那黑衣女子扔到路邊,警惕地看著飛速趕來的直誠。
直誠看見牟剛停下腳步,嘴裡念念有詞,朝著三人的方向扔出了兩張符紙,符紙還沒射到三人跟前就突然無火自燃,冒出一團藍色的火焰,周圍的氣溫也突然下降了十幾度,牟剛面前的一灘水甚至因此而結冰。
“這股力量。”牟剛腦海中閃過一個詞,恍然大悟地說道:“晴明,這個人應該是家的直系後代,可以操控式神來攻擊,這次出來的應該是冰系的式神吧?”
很快,一陣旋風捲起附近的水霧,水霧結冰之後從中出來了一個全身雪白通透的女子,眼睛冷漠無情,讓人一看就寒冷到了心底。和這冰冷女子一起出現的還有一條綠色的長蛇,召喚完這兩個式神之後,直誠的身體晃了晃,有種透支的感覺。
趙櫻空用飛快的速度拔刀,一刀直接將那雪白的女子劈成兩半,那女子原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趙櫻空,直到自己被砍到的時候才難以置信地發出尖銳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化成冰霧飛快地後退,在大約五六米遠的後方逐漸凝聚成型。
趙櫻空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馬上又躍到冰霧面前追著對方來砍,這把刀在傳說中可以斬殺名為酒吞童子的鬼神,對上小小一個式神自然是毫無壓力,經過兩次斬擊之後,那雪白女子的身形都難以維持,只能勉強四下逃竄躲避趙櫻空。
牟剛正想上去圍堵的時候,那條綠色長蛇突然消失不見,一下子在白周圍盤旋而上,牟剛見狀不妙,一手將白從長蛇的盤卷中解救出來,自己最後被死死纏住,而他召喚出的幻影劍刺在這長蛇身上彷如泥牛入海,長蛇的身體即使被刺得千瘡百孔也能在數秒之間恢複原狀,生命力十分強悍。
雖然看上去這長蛇完全不懼怕攻擊,但是牟剛卻敏銳地捕捉到,每次他攻擊完長蛇,直誠的臉色就會難看一分,看來這式神並不是無緣由獲得如此強大的生命力,這份強大是要透支直誠的靈力。
直誠完全無視牟剛對長蛇的攻擊,口中念念有詞低聲說道:“……五行禁錮,諸鬼皆伏……
此咒語一出,趙櫻空的動作一下子就變得極為緩慢,雪白女子趁此機會凝聚了法身,一臉怨恨地盯著趙櫻空。這符咒並沒有持續多久,但這短短的數秒已經足夠戰局重新平衡過來,雪白女子也開始施展自己的手段。
隨著趙櫻空和雪白女子鬥得難解難分,牟剛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對方的作戰方式明顯是持續作戰型別,雖然攻擊並不太強悍,但是這份韌性卻是牟剛他們難以匹敵,而現在牟剛最缺的就是時間。
牟剛突然大聲說道:“我在那個女人身上安裝了定時炸彈,大概還有五分鐘就要爆炸了,如果你想眼睜睜看著她死去的話,我大可以和你玩到天亮。”
直誠聽到之後動作稍稍停滯了一下,扭頭看了不遠處的黑衣女子一眼,強作鎮定般繼續利用符咒牽制趙櫻空。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怨氣從附近爆發出來,可以感覺到這股怨氣就在不遠處一棟大樓的樓頂上。
直誠感知到這股怨氣後大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在他們的管轄下居然還有這樣的怨靈存在。而牟剛更是心急如焚,鄭吒他們是在陽光酒店駐紮,其他的人早已經被咒怨殺死,那麼咒怨唯一能針對的物件就是落單的楚軒了,而原著中楚軒也是死在這裡。
“白,你先過去怨氣那裡,我很快就來。既然你的式神這樣纏著我,那麼就試試我這招吧,圓陣幻影劍。”
牟剛身體周圍浮現出五把幻影劍,劍柄朝著自己的身體,劍尖朝外,飛速地旋轉起來,飛速旋轉的劍尖無數次劃過綠色長蛇的身體,將它割得支離破碎,再也無法阻礙牟剛的腳步。
“櫻空,那座大樓。”牟剛急促地喊了一聲,脫離了戰場直接往咒怨出現的大樓趕去,趙櫻空舞動手中的刀使了幾個虛招逼退對方,也遁入了黑暗消失不見。
雪白女子原本還想繼續追擊,直誠猶豫了一下,直接喊停將兩個式神都收了回去,腳步虛浮地走到了黑衣女子身邊。上上下下仔細搜尋了一番之後,只在她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只寫有一個黑色的大字——“豬”。
直誠手指一動,就將這紙條燒成了灰燼,面容也因為憤怒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