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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比試太過精彩,令人回味無窮,以至於第二場比試已經開始,別人還在討論這第一場的聖人之威,當然,別人不關注第二場比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第二場的比試沒有懸念。聖人對戰明道巔峰的修行者,而且那明道巔峰的強者,之前經過一場激烈的較量,此時元氣還未恢複,怎麼可能是聖人的對手?
實際上,那八位晉級的明道巔峰強者,現在的狀態都不好,他們之前的比試很精彩,但消耗極大,如今道家又未給休息的時間,他們站到比試臺上,根本就是走個過場。
果然,一刻鐘不到,便分出了勝負,而且所有人都知道,那位聖人有意拖延些時間,好讓對手不會太過尷尬,畢竟此時比試臺上發生的一切,別人看的清清楚楚。
“道家要是給些恢複時間,我等還能拼上一拼,以現在的狀況面對聖人,還不如直接放棄。”一位明道巔峰的修行者說道,他來自西域,擁有一件從聖器,因此說話有幾分底氣。
“若是全力一搏,輸了也無怨,現在還真有些不甘心。”他身邊的一位修行者,面露不甘的說道。
道家可以給你們時間休息,但敵人會給麼?秦洛默默的想著。
不可否認,道家這般安排,對於這些明道巔峰的強者來說,多少有些不公平,但這次的百年盛宴,有著與以往不同的意義,公平二字,並沒有那麼重要。
無論是迷途山爭奪鏡珠,還是之後的幾輪比試,百年盛宴的規則看似毫無規律,實際上各有目的。先是考驗修行者生存能力,然後考驗他們面對陌生對手時的應對,接著讓他們瞭解對手的實力,現在更是透過不斷的戰鬥,讓他們學會在無法休息的情況下,戰勝不同的對手。
只是道家的這一切安排,最終還是為了讓那些聖人更加強大。
秦洛這一輪的對手,也是一位聖人,之前的比試,這位聖人並未使出全力,秦洛並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但秦洛自己也有所保留,他內心雖有些忐忑,卻也沒有驚慌。
“清心宗弟子秦洛,見過前輩。”有了之前的教訓,秦洛一到臺上,便恭敬的行了個禮,兩人境界相同,本該以平輩相稱,可對方畢竟是修行了幾千年的長者,秦洛還是習慣性的以晚輩自居。
“七傷宗寧辰,見過道友。”寧辰也知道秦洛並非等閑之輩,還了一禮。
秦洛讀過很多書籍,卻並不知道七傷宗,但從其他修行者的談論中,才知道七傷宗不過是中原的一個小型宗門,一直沒有什麼名聲,誰都沒想到,七傷宗裡居然還有聖人這樣的存在,不論寧辰是否能夠獲勝,七傷宗在修行界的地位,日後必將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
寧辰看上去中年模樣,一臉淡然,似乎已然超脫俗世,兩人都不善言辭,見禮之後,同時動了起來。
之前二人面對的皆是明道境的修行者,必然有所保留,秦洛率先使出春雨落,比試臺上降下綿綿細雨,寧辰隨手一揮,一陣微風吹過,那些雨滴不落反升,在雨滴重新落下之前,寧辰隔空打出兩拳,磅礴的元氣從寧辰的拳頭噴湧而出,然後突兀的消失,秦洛一個瞬移,在他身體消失的一霎那,他原先所站的位置,發出了低沉的炸裂聲。
風停,春雨又落。
秦洛出現在雨幕中,寧辰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依舊只是隨意的一拳,秦洛卻覺得背後一陣涼意,他沒有回首,而是順著雨水落於比試臺上,未做任何停留,腳尖剛觸到比試臺,便後退數丈,比試臺上再次響起沉悶的爆炸聲。
“無影無形,甚至感覺不到元氣波動,這究竟是何法術?”觀戰者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法術,紛紛議論起來。
黃念捏著衣角,有些緊張,許儒想寬慰幾句,卻又不知該如何寬慰。秦洛連續躲過了寧辰的兩次攻擊,但誰都看得出,寧辰的攻擊只要擊中一次,秦洛可能就再無反抗之力。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秦洛已經學會了不動如山,寧辰的法術雖然有些詭異,但依舊是元氣,並不見得能夠攻破不動如山的防禦。
“這莫非是寧前輩您自己創造的法術?”秦洛躲過兩次攻擊,落於比試臺上,收起春雨,有些興奮的問道。
寧辰看著秦洛一臉嚮往的神情,頓時覺得有些苦澀,他自創的法術,能夠讓別人露出如此神情,本該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但秦洛的臉上全部都是嚮往,沒有一絲驚懼,也沒有一絲擔憂。
“此為七傷術,乃是多年前所創,七傷宗之名,也由此得來。”寧辰回答道:“若是道友想學,待百年盛宴結束,隨時恭候道友。”
“多謝前輩。”秦洛真誠的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