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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線索,秦洛哪會輕易放棄,離開臨城,二人又奔向木棉鎮。
木棉鎮是蒙城境內比較偏遠的一個小鎮,人口數量不多,秦洛二人到達鎮子時,已過午時,街道上並不熱鬧,此時正是農忙時節,百姓大多在田裡勞作,鮮少會在鎮子街上閑逛。秦洛打聽了一下,找到了紫凝萱曾經住過的客棧。
紫凝萱已經離開四年多,但客棧的老闆,依舊記得紫凝萱。
木棉鎮只是小鎮,客棧平時生意很冷清,鎮子裡的人自然不會住進客棧,老闆也只能期待,每天能多幾位過路的客人。平常的客人都是路過木棉鎮,住了一晚便離開,客棧老闆或許不會有過深的印象。
紫凝萱不同,她在客棧中住了近一年,比一些夥計待的時間還久。客棧老闆自然將紫凝萱當做衣食父母,仔細供著。
四年前,紫凝萱消失後,不知有多少人來打聽她的下落,客棧老闆也算習慣了,吩咐夥計倒了兩杯茶水,與秦洛二人坐下閑聊。客棧今日太過清閑,老闆正好缺個說話的人,見秦洛態度溫和,自然樂意回答秦洛的問題。
秦洛將揹包放在桌上,開啟包裹,露出裡面的兩身衣服,問道:“老闆,這兩件衣服,可是那孩子設計的?”
客棧老闆只是瞥了一眼,便點頭說道:“這種衣服,也只有那個鬼靈精才能設計出來。”
黃念輕笑一聲,說道:“看來老闆與那孩子關系還不錯。”
客棧老闆有五十多歲,極有眼力,秦洛二人進客棧時,黃念便一直站在身邊,眼睛也不會四處觀望,顯然是很在乎秦洛的人。於是,老闆笑了笑,說道:“夫人,不是我說,整個鎮子,只有我與她最為熟悉了。”
“夫人”二字,讓黃念有些不習慣,紅了下臉,不知如何接話,秦洛訕笑一聲,說道:“此話怎講?”
夥計將茶水放在桌上,又悄悄退下,目光一直盯著黃念,客棧老闆咳嗽了一聲,夥計立馬轉身,逃一般,出了客棧,或許是站在客棧門口,等待有客人路過。
“小孩子沒見過世面,公子與夫人切勿見怪。”老闆拱拱手,客氣道。秦洛與黃念笑了笑,道了聲不礙事。
“要說那小丫頭,長得真是粉雕玉琢。”老闆回憶道:“五年前..”
五年前,紫凝萱突然來到小鎮,住進客棧,從身上隨便取了一塊玉佩,交予老闆,老闆派人帶著玉佩,前往蒙城鑒定,竟是無價之寶,足夠紫凝萱在客棧住一輩子。老闆倒也實在,並不貪圖紫凝萱的寶物,道明玉佩的價值。
結果紫凝萱只是笑了笑,說道:“這塊玉佩就算我的房費吧,只希望老闆不要把我趕走。”老闆佔了便宜,連道不敢,讓紫凝萱安心的住下,以後有什麼需要,他都會免費提供。那塊玉佩老闆自然捨不得變賣,一直放在家中,留做傳家之寶。
紫凝萱住進客棧後,一直呆在房間裡,連食物都未要求過,老闆擔心紫凝萱的身體,吩咐夥計送了美食上去,紫凝萱反倒讓夥計以後不要再送了。老闆猜到紫凝萱或許是修行之人,也就隨她去了。
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一個人在房間呆久了,漸漸覺得有些悶,便問老闆,鎮子上可有什麼遊玩的地方。木棉鎮地方偏僻,遠離繁華,哪有什麼可遊玩的地方,老闆頓覺有些尷尬,不知如何回答。
老闆的老實模樣,反倒逗的紫凝萱笑了起來,自此拉近了兩人關系。紫凝萱自稱小萱,但未說出身世,老闆也不好細問,也正是因此,小萱走後,老闆對於紫凝萱的認識,也僅僅是知道她叫小萱,喜歡做衣服。
木棉鎮無處遊玩,紫凝萱便選擇呆在房間中,請老闆找來針線布匹。老闆心裡有愧,畢竟紫凝萱住進客棧後,店裡只負責提供了些熱水,連夥食都不需要提供,他覺得自己佔了太多便宜。
各種上好的絲綢布匹送到紫凝萱的房間,針線也是老闆讓人在蒙城帶過來的,紫凝萱看著滿屋子的布匹,頓時發愁了。客棧老闆也是忘記了房間的大小,連忙另外收拾一間房,專門讓紫凝萱存放布料。
紫凝萱的嘴巴很甜,見到老闆便是叔叔的叫,只叫的老闆心花怒放,很快,紫凝萱的事情傳遍了小鎮,不少人慕名而來,想看看從天而降的小丫頭,客棧的生意倒是好了起來。
老闆無心利用紫凝萱,只是這樣的結果,是老闆萬萬沒想到的,他本有些擔心惹惱紫凝萱。紫凝萱卻似什麼都未發生一樣,一如往常,樓上樓下奔跑著,遇人便笑笑,頗有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