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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熙見朱毅突然醒了來,心裡一驚,便停住了手。
朱熙笑道:“大哥不是去發財去了嘛,怎麼被誰捆成了個活王八,莫不是這鴨綠江裡的龍王欲招你作女婿,卻叫你回來馱弟弟去同喜”。
朱毅苦著臉道:“本來是想去發點小財,回來也能帶著兄弟一起過上好日子,不料卻被兩位哪裡來的死婆娘害了,財沒發,屁股上捱了兩下什麼東西,疼得要命,差點把命丟那裡。如今幸好撞見兄弟,快放開我,哥哥待會子請你到國內城裡最有名的春雨樓喝花酒去,那裡的小翠可還等著你呢。你過去欠下的銀子,哥哥也一併幫你還了”。
朱熙笑道:“哥哥今日怎麼突然如此大方起來!弟弟真是有些受寵若驚”。
朱毅道:“咱們兩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畢竟爹是一人不是。兄弟何必如此見外”。
朱熙冷笑道:“好好好,難得哥哥如此念及兄弟情誼,弟弟這就幫哥哥松綁”。
朱毅笑道:“多謝弟弟,待回到國內城,哥哥一定虧待不了兄弟”。
朱熙便拔出腰間的劍,卻架在朱毅的脖子上笑道:“好哥哥,我突然想起來,我前幾日裡丟了一樣東西,找了半日卻找不到,有軍士說看見哥哥曾到我的軍帳裡幫我找東西來著,不知哥哥找到了沒有”。
朱毅笑道:“兄弟莫聽那些外人胡說,我這幾日何曾去過你的軍帳”。
朱熙道:“那哥哥此次前往高句麗發財,難道是去販賣人參不成嘍”。
朱毅笑道:“正是呢,那高句麗的人參最是有名,在大唐銷路很好,若不趁著此次遠徵的機會,販賣些回去,將來我等退役,卻還不是一樣窮苦潦倒,受凍挨餓。我們拼死拼活為大唐開疆擴土,到頭來還不是別人腳下的泥。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此時咱們不冒險搏一搏,將來老了,怎生過得那悽涼的晚景”。
朱熙道:“哥哥說得有理,但不知哥哥博到了嗎?”。
朱毅道:“若不是那兩個臭婆娘,我此刻,早已經帶著弟弟遠走高飛”。
朱熙冷笑道:“這麼說,哥哥是徒勞無功,賭輸了”。
朱毅道:“好弟弟,咱們且莫說這些,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只要哥哥發了財,一定有你的一份”。
朱熙冷笑道:“只怕弟弟沒有那個命來享哥哥的福,你還是快把那張圖拿出來吧。咱們弟兄兩從小一起長大,誰還能瞞得過誰”。
朱毅見朱熙始終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而且此刻自己被捆得如同剛從水裡撈上來的王八一般,便笑道:“好弟弟,你且先把我解開,待哥哥在衣服裡好好找找,莫不是哥哥哪日裡喝醉了酒,卻把那什麼圖當作擦嘴的手帕子給揣上了;哥哥此時受了傷,手腳都捆得麻木了,卻動彈不得,也跑不了”。
朱熙便笑道:“哥哥莫動,還是弟弟幫你找找吧”。
朱熙說著,便把手伸進朱毅的懷裡一陣摸索,卻只掏出來一塊女人用的金絲刺繡手絹。
朱熙把手絹拿在手裡,仔細在月色下看了看,笑道:“這不是春雨樓小翠的東西嗎,怎麼跑到哥哥的懷裡了”。
朱毅忙笑道:“這是小翠姑娘拖我帶給兄弟的呢,這幾日卻尋不著弟弟,所以哥哥便只好暫時幫弟弟收著??????”。
沒等朱毅說完話,朱熙便打斷道:“咱們兄弟一場,也無須廢話,實話告訴你吧,在你屁股上開了兩朵花的那兩個臭婆娘,卻有一人非同尋常,她是皇上的千牛衛,你栽在她的手裡,還想有活路!別說是你,大唐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員,見了她們,誰不低下三分頭。如今她已經拿住了你,那東西恐怕也落到她的手裡了。如哥哥還念咱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就給弟弟一句實話,那東西到底在何處?”。
朱毅便大笑道:“我的好弟弟是要對哥哥動手了?”。
朱熙道:“弟弟也是沒有辦法,哥哥還是到鴨綠江裡的龍王殿做你的乘龍快婿吧,留著哥哥在這陽間,弟弟恐怕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