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斜眼看著寒江雪,便笑著下馬來。
寒江雪撿起地上的魚,見沾了些灰土,便放下,過去把那火堆上剛烤好的魚拿起,走過去遞給柳兒道:“主人請偷腥”。
柳兒怒道:“齊眉舉案”。
寒江雪便跪著把魚高高舉過頭頂來。
柳兒拿起烤魚,便走到樹下吃起來。
寒江雪站起,拿起那條沾了灰土的烤魚吹吹,邊吃邊向樹下走來。
柳兒笑道:“你這登徒子,離我遠點,三尺開外。否則,我死也不告訴你她的下落”。
寒江雪站在太陽底下,看著柳兒的酥胸笑道:“就你那樣,我還怕自己吃虧呢”。
柳兒一聽這話,便把吃剩的魚骨頭朝寒江雪扔來,怒道:“我呸,你這臭不要臉的,我身上的玩意,你眼瞪得如同貓卵子似的,口水流得八尺長,卻做你的大頭夢呢”。
寒江雪只得嘿笑著轉身離開。柳兒一瞅寒江雪,卻見寒江雪的褲子後面被火燒破了個拳頭大小的洞,露出一小半白花花的屁股來,便忍不住捂著嘴一陣大笑起來。
寒江雪轉過身來,一陣莫名其妙的看著柳兒,半晌才道:“笑什麼,我屁股後面又沒長出花來”。
柳兒一聽此言,笑得花枝亂顫,幾乎背過氣去。
寒江雪見狀,如同丈二的菩薩,一時摸不著頭腦,卻又盯著她胸脯,有些心癢難耐起來,便笑道:“你再笑,我對你不客氣哦”。
寒江雪說著便撲上來。柳兒轉身欲跑,早被寒江雪抱住。
寒江雪緊緊摟著柳兒的腰肢,便一嘴蓋住柳兒的紅唇,如同霸王摧花般狂吻起來。
柳兒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寒江雪的後背,掙紮了會兒,便只得乖乖的承受著寒江雪的輕薄。
柳兒突然一嘴猛咬寒江雪的唇。
寒江雪疼得急忙放開了手,驚愕的站在原地,如同突然被閃電擊中了一般。
寒江雪的嘴角淌出血來,疼得眼淚都流出來,忙捂著嘴一陣哆嗦。
柳兒突然狠狠甩了寒江雪一巴掌,便笑著跑開了。
寒江雪半晌才回過神來,擦擦嘴角的血笑道:“好你個小騷貨,老爺我今天非剝光了你的皮不可”。
柳兒卻故意抖抖挺著的高聳的胸脯子笑道:“我自騷我的,哪個叫你發情來著”。
寒江雪指著柳兒笑道:“你還浪”。
寒江雪便欲沖上去。柳兒急道:“狗奴才站住,你再囉唣,我便真怒了”。
寒江雪只得把心裡燃起的一把慾火撲滅,搖搖頭便轉身走到樹下,準備上馬。
柳兒看著寒江雪破了的褲子,那露出來的屁股如同一個白饅頭,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寒江雪一陣狐疑,便扭過頭來看自己的後面,頓時一驚,便紅了臉,急忙把自己的一件上衣解下來,系在腰間,擋住那露出來的屁股。
柳兒見狀,笑得眼淚直流。半晌才道:“怎麼樣,你的屁股是不是長出花兒來了,還藏著掖著,不讓人看,怪可惜的”。
寒江雪紅著臉道:“原來你這小蹄子,早佔了我的便宜,我卻只是摸了你一下,你便如小母狗似的,又抓又咬”。
柳兒笑道:“好個臭不要臉賣屁股的公狗,卻在這裡亂吠”。
寒江雪無奈,只得轉身上馬。柳兒卻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寒江雪笑。
寒江雪道:“我的小母狗,還不上馬來”。
柳兒便啐了一口道:“狗奴才”。
柳兒走到馬前,抓著寒江雪的衣服,便如賴狗爬牆般上得馬來,卻一把抱住寒江雪的腰道:“還不快走,狗奴才”。
寒江雪道:“叫聲老爺,我便帶你走”。
柳兒便嗲聲嗲氣的叫了聲:“老爺,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