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玉公主道:“此時尚早,玩玩也無妨”。
飛雪等人便賊笑起來。秦蕊見狀,也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只得拭目以待。
殘月便走上去把那隨喜的六個男人的大紅蓋頭往腦後一裹,再死死紮緊,頓時六個男人便眼前一黑,如墜在雲裡霧裡。
殘月便笑道:“你等六個蠢驢,還等什麼,來抓姑奶奶啊”。
話音剛落,一個裹著大紅蓋頭的男人便聽著聲音,摸著向殘月過來,嘴裡親呀娘呀的叫個不住。其他五人便也寶貝親美人愛的叫著在大廳裡亂摸起來。
這大廳裡兩側十數根圓柱子,一群裹著頭臉的男人在裡面亂撞,亂摸,不一會的功夫,便都撞得鼻青臉腫。那殘月和飛雪等人更是乘機捉弄,腳下使絆子,背後踢屁股,當頭打爆栗子,六個頂著大紅蓋頭的男人要麼摔個嘴肯地,要麼撞了個腦門長角,但嘴裡依然心肝寶貝的不斷亂叫著。
秦蕊看著,頓覺斯文掃地,便躲到一角落裡看著,那知此時一個頂著大紅蓋頭的男人卻向她摸來,咂嘴伸舌,口裡美人、寶貝心肝的叫個不住。那男人兩手伸得老長,一陣亂摸蕩笑,眼看就要摸到秦蕊前,那雙五指如爪的手竟向秦蕊的胸前舞動著伸了過來;秦蕊在角落裡退無可退,情急之下便一腳踢了出去,正中那男人的襠,那男人便哎呦一聲,捂著褲襠夾著兩腿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貞玉公主卻看在眼裡,大笑道:“姐妹們,給他們點火辣刺激的”。
話音剛落,那貞玉公主便對摸過來的男人兜襠一腳,那人便立馬昏死過去。其他的幾人,見公主如此,便依法炮製,瞬間把所有頂著大紅蓋頭的男人都踢倒。頓時大廳內便一陣哀嚎聲,一幹頂著大紅蓋頭的男人個個都捂著褲襠在地上痛苦的縮作一團。
廳外張太公和那群老者、婆娘們,聽得裡面哀嚎聲大作,有的便心潮澎湃起來,有自己老婆在側的,便火急火燎的拉起手一溜煙回家去了。更有那些好色之徒,在外面側耳直咽口水。
俏梅卻笑道:“不如把他們捆成粽子,倒是有趣”。
說著,飛雪、殘月便一起動手,抽下那六個男人的褲腰帶,便把一起男人捆了個老王賣瓜。
俏梅見大廳一側有一條大長桌,便從腰後間拿出鞭子,向飛雪、殘月努嘴示意。飛雪殘月便心領神會,詭秘的笑了起來。秦蕊在一側看得驚疑,心想不知這三位姑奶奶又有什麼火辣手段。
貞玉公主和追風卻只在一側眯著眼笑。只見飛雪、殘月走向那地上縮作一團的男人們,玉臂一舒,便把地上捆著的六個男人提起扔了出去,卻剛好落在那大長桌上,恰如同一溜擺著的六個大冬瓜;那頂著大紅蓋頭的腦袋直挺著叫‘饒命’,又如同六個嗷嗷待哺的烏龜,只是這伸出來的頭都頂著紅蓋子。
追風等六人見此,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那六人卻只一字排開趴在大桌子上,嘴裡直呼:“娘娘,奶奶、饒命”。
那六個被捆著的男人在桌子上抖作一團,褲子卻耷拉著褪下來,紅的,黑的,綠的跑馬褲便露了出來,秦蕊羞紅了臉,忙背過身去。
俏梅便揮起鞭子,照著那一溜花花綠綠的屁股一頓猛抽,頓時,頂著大紅蓋頭的六個男人便都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廳外的一幹人起先還咂嘴作舌的直流口水,此時聽得裡面的哀嚎,便都心驚膽戰起來。
秦蕊走來對貞玉公主道:“這些男人該受點懲戒,但也得讓他們的婆娘們長點心眼,不如把他們的媳婦子都叫來”。
貞玉公主笑道:“說得是,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那起婆娘們也得讓她們長點記性”。
俏梅道:“不如咱們把鞭子交給他們的婆娘們,讓她們也解解氣,玩個抽鞭辨夫的遊戲”。
飛雪、殘月都道好。秦蕊笑道:“如何個抽鞭辨夫?”。
俏梅便在秦蕊耳邊一陣私語。秦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便笑了起來。
飛雪便走去開啟大廳的門,那撲在門外偷聽的張太公等被嚇了一大跳,差點跌倒進來。
俏梅笑嗔道:“怎麼,張老太公也想著被隨喜嗎?”
張太公忙拱手笑道:“小老兒倒是想侍奉紅燈嬌娃娘娘們,但閨房之事早已經力不從心,剛才只不過好奇而已”。
俏梅笑道:“看不出你這一把年紀,色心倒是不曾減半分啊”。
張老太公忙躬身道:“不敢,不敢”。
俏梅道:“什麼不敢,剛才是不是很激動,都流口水了啊。告訴你,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你一把年紀,為老不尊,難怪這鳴鹿塬的年輕人都不正經”。
張老太公聽得此言,便顫抖著跪了下去道:“老朽知錯,請嬌娃娘娘責罰”。
俏梅道:“責罰倒是可免了,你一把年紀,還眼饞餓癆的,也不怕後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