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木屋裡就能聽到那璀璨的笑聲,安千寵一怔,嘴角瞬間展開幸福的弧度。見她突然放下活兒往外跑,屈不屈舉著煙桿兒喊:“誒誒,你幹嘛去?”
“我馬上就回來!”說完不顧一切地衝向門外,讓老人不禁無奈地搖頭。眼底還多了分異樣的情緒,但是很快被吞雲吐霧的煙遮掩住,只剩下隔閡與冷然。
衝到屋外,果然看見那兩道高大的身影安全回來,安千寵眼眶一紅,飛快地奔向男人的懷抱,緊緊摟住他的腰:“拓,嚇死我了,我真怕你出事。但那老頭子讓我挑藥草,不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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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拓微笑地握住她的手,突然聽到女人的慘呼聲,隨即低頭。
當看到那雙被自己呵護多年,一點水都不捨得沾的小手傷痕累累,甚至能看到血點時,他的臉色瞬間垮下,怒氣騰騰地摟著她衝進小木屋。
他可以容忍自己為了她陷入危險,卻不允許她受一點的傷!
邢書也注意到女人手中的傷口,不禁喊糟。他們好不容易才從下面摘到藥草回來,如果少爺和那個屈大夫鬧僵,豈不是功虧一簣?華睿淵和華生也忙跟上去。
木屋內驟然出現五道身影,讓這個原本就不大的屋子頓時顯得特別擁擠。
坐在椅子上抽菸的老人舉起煙桿兒比向他們,面色不善:“幹嘛呢?我這小屋可容不下那麼多人,不相干的都出去。”
“老頭子,你怎麼讓我乾媽一手的傷啊?”聽到他的話,華生憤怒質問。
屈不屈愣了愣,突然冷笑:“你說她手上的傷口?那可是她自願的,不信你們自己問。”
見眾人的視線猝然間轉向自己,安千寵企圖把手從男人的大掌裡縮回,卻被他握得很緊。觸及到他質問的視線,不得不妥協:“你為了目標而身受危險,我總不能幹坐著等吧?所以就……”
“我不需要你幫忙,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解決好!”不容置喙的宣誓裡,帶著不容忽略的關心,頓時讓她的心軟化成一片。
可是:“拓,我們是夫妻啊,我也想一起努力!”
瞭解她固執不輸於自己的性格,華拓冷然的目光看向一旁邊抽菸邊看熱鬧的老人:“天籟子拿回來了,請幫我們治療吧。”
屈不屈做出詫異狀:“誰告訴你天籟子是治療你們的藥引?山下的阿伯風溼犯了,這是他的藥草呢。”
明顯的虛假態度頓時讓在場的人心生不爽,華睿淵擔心地拉住女人的手,問:“媽咪,你和爹地怎麼了?為什麼需要這個人治療?不能找西醫嗎?”
這麼落後的地方,要靠什麼治病啊?華生也是一頭霧水,不過沒說話。
聽到少年的問題,屈不屈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地從躺椅上起身,道:“如果西醫能治好,你父母會出現在我這個“破廟”,還答應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嗎?”
“……”
見兒子吃癟,華拓蹙額,眼神示意邢書。後者默契地點頭,對兩個少年道:“我們出去吧。”
華睿淵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態度冷傲的老人,隨即點點頭,三個人走出了木屋。
“刑叔叔,我爸媽到底怎麼了?”剛走出小木屋,他就抓著人問。刀疤男子為難地挑了挑眉,道:“不是大事,你們別擔心,少爺和夫人會自己處理好的。”
他說不是大事,華睿淵便相信了。既然父母不想讓他們知道,那他也不想繼續追問。倒是華生耐不住好奇:“我兩次看到乾爹在廚房喝黑漆漆的東西,他真的沒事嗎?”
邢書無語,他家少爺就那麼兩次下樓去喝的藥,竟然都被這個小子給看到了。面對華睿淵皺眉的懷疑目光,他嘆了口氣,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少爺的問題,於是果斷裝啞巴。
“刑叔叔,你怎麼不說話啦?”面對華生的問題,他繼續當聾子。~
三個人在樹林裡晃著,越走越遠。
木屋裡,三人對視,華拓臉色沉然地問:“還需要什麼條件,你才肯幫?”
見高傲男子妥協,屈不屈心裡笑了笑,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不期然問:“既然你們有兒子了,何必還要逆天再生出一個來?”見男女不說話,便繼續說:“現在不負責任的父母那麼多,如果能證明你們生這個孩子來源於愛的話,我就考慮幫。”
“我們當然是因為愛,才想生孩子的呀!”
屈不屈低頭檢視了下她分的藥材,眉頭狠狠一皺,目光掃向說話的安千寵:“八角蓮葉你都能和冰蓮花分到一塊去?”
臉頰一紅,一口氣提到胸口想解釋,忽然又頹然下去:“我擔心老公,怎麼有心思整理嘛。不過其他的應該沒問題呀。”
“沒問題?”老人對她的話抱著嚴重的懷疑,花和草都能被她歸為一類,那都是葉子、或者都是花的藥草能倖免?於是他真的看到不亞於最初之前混亂的藥草,無語搖頭:“繼續整理,把它們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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