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而來的華拓不想得罪這個老人,仔細觀察對方的表情,還是無法探出他和那對父子的關係之後,選擇實話實說:“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南陽村有那三個人在,破壞了原有的淳樸風氣。”
“哼,你當自己是誰?無所不能的神仙,還是救世主?”
見身邊的男人聽到對方的嘲諷竟然忍得住,安千寵心裡不滿,不禁道:“老先生,我不知道您和那父子三人是什麼關係。我們也沒想過當救世主,只是遇上了那種欺負同胞,肆無忌憚作威作福的壞人,是個有良知有能力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們!”
屈大夫又哼了聲:“嘴巴還挺刁。我告訴你們,我屈不屈就是性格古怪,不想幫的人,縱使殺了我也不會幫。”就在安千寵對他感到失望時,老人家話鋒一轉:“不過看在你們懲治了那父子三人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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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屈大夫,這麼說您和那父子三人沒關係咯?我還以為你們……”
老人惡聲打斷:“以為什麼?少把我和那三個人渣參雜在一塊!”
沒料到這老人家脾氣還挺大,安千寵衝身旁的男人吐吐舌,幾分狡黠,幾分可愛。沉默了一會兒的華拓終於再次開口:“屈大夫,您說的機會是什麼?”
屈不屈雖然住在山上多年,但看到氣勢強悍,天生雍貴的男子並沒有感到不安或者卑微,反而冷漠以待,坦然淡定:“你剛才說十年前生的病?”
“是。”態度就算不卑微,但至少讓人感覺到誠懇。屈不屈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道:“把手伸出來。”
把脈了會兒後,屈大夫的連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作深沉狀。安千寵抓著高貴男子的手,微微感到緊張。須臾之後,老人家對她道:“把你手伸出來。”
誒?詫異了下,她也把手伸出去讓他把脈。
華拓心底暗自思忖,這裡什麼醫療器械都沒有,這位傳說中醫術高超的哎大夫難道真要靠中藥把自己治好?要知道他在國內外權威專家的治療之下,已經度過了十年,卻還是沒有什麼效果啊!
屈不屈摸著鬍子閉眼把脈,完畢之後道:“這丫頭身體虛弱,陰氣太盛不容易懷孕,之前還換過心臟,懷孕機率自然更少了一些。”說完看向華拓:“而你是基本喪失了生育能力,不過那十年來的調養也不算白費,還是有辦法恢復生育能力的。”
見他只是把把脈就看出兩人的所有問題,華拓心神一震,隨即對這個屈大夫的印象改觀:“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
聽到男子斬釘截鐵的話,屈不屈突然冷笑,激道:“說大話的人多了,騙我治好,然後毀約的也大有人在。”
華拓神色一凝,目光低斂,隨之又看向他:“你要提什麼條件?”
性格怪癖的老人整理著自己籮筐裡的藥,嘴角露出一絲讓人尋味的笑意:“我現在缺少一份很重要的藥草叫天籟子,它只生存在山崖峭上,你先去幫我摘來。記得,我只要現成的,不能離開山壁超過半個小時。”
一聽要現成的,千寵焦急地拉住身邊的男人:“拓,小屋後的山崖那麼陡峭,你不會真要去吧?”
看向老人用棒子島藥的身影,深邃的黑眸一凜,他摸了摸女人的臉,露出自信的笑:“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你在這裡等。”
“不行!我也要去!”
老人突然譏笑一聲,搗藥的動作卻沒停:“丫頭,你丈夫的體格一看就是練過的,沒準還真能摘到天籟子。但是你那弱不禁風的身板,我估計連往懸崖下看的勇氣都沒有,你還是別去搗亂。”頓了下,拿起一株天籟子給男人看。
安千寵抿唇,對方是老人家,她也不能生氣,只好把主意打到身邊的男人身上:“拓,我們找其他方法吧,要是你不小心出了意外,到時候我連你都沒有了,哪裡有女兒?好不好,我們回去吧。”
華拓沒出聲,默默地看著她。
知道他的脾氣,她不禁發急:“拓!”見他還是無動於衷,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氣得她跺了跺腳扭過頭:“我不許你去,就算你把那天籟子摘回來,我也不會和你生女兒的!”
這麼奇怪的老人,誰知道他後面還有沒有更危險的要求啊?她絕對不會拿老公的性命去冒險。
“乖,你要相信我。”男人的聲音放柔,帶著一絲蠱惑,讓人不知不覺開始妥協。
安千寵咬著唇,見他真的轉身走出去,剛要追上,屈不屈的聲音傳來:“你別走,天籟子是你老公的任務,我還有需要你做的事情呢!”
她皺眉:“我?”
屈不屈放下棒子,指了指眼前的一大筐雜七雜八的藥草,毫不客氣道:“對,你得幫我把它們分類。我相信你丈夫都願意去冒險了,你應該不會拒絕這麼簡單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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