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寵的臉色又紅又白,咬一咬唇,突然蹲下身子,嘴唇順著男人的腹部一直往下……
聽著男人鮮少難以抑制的低吟,她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更賣力地取悅自己深愛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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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粗噶的制止聲傳來,慾念達到頂峰的那一刻,華拓一把抓起女人……
安千寵把腦袋埋在他的懷裡不敢抬頭,結婚十幾年,這還是她頭一次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
而華拓因為愛她,自然不捨得讓她做一點為難的事情。
慾念得到舒緩後,他抱住貼著牆的女人,略沉的呼吸參雜著性感:“這麼想要女兒?”
埋在懷裡的腦袋點了點頭,也確實累壞了,抱著他就開始暈暈欲睡。華拓無奈,對她又寵又沒轍,只好把她抱到獨立浴室間外的浴缸裡泡了會兒熱水。
兩人從旅館房間出去時,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多鐘的事情了,正好趕上吃午餐。
邢書帶著兩個少年溜達了一圈回來,見他們終於出現在一樓餐廳,紛紛走過去。
“乾媽,你是不是昨晚嚇壞了,所以才那麼晚起呀?”
華睿淵的視線從他媽咪脖子上草莓挪開,踹了踹身邊少年的腳:“食不言,寢不語。”華生嘟嘴:“孔老夫子去世很多年了,看不到我們吃飯說話的!”
安千寵心虛地縮了縮脖子,臉頰開始發燙。怕被孩子們看出端倪來,趕緊裝作認真的吃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吭。深怕被別人發現她為了生女兒,纏著老公一晚上加一早上。
吃完午飯後,本來想和邢書肚子去找那個屈大夫的華拓改變了主意。他把全家人都帶上,一塊出現在了南陽山底。
華生好奇地伸出手做出遠望姿勢,然後道:“乾爹,我們要爬山鍛鍊身體嗎?”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山路不好走,大家都要小心。”
“少爺放心,我會保護好大家的!”看了眼前方的茂密樹林,邢書信誓旦旦道。
一句話突然從她的腦海閃過,安千寵歪了歪腦袋,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拓,你好像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是這裡嗎?”難道山上有什麼神靈可以保佑他們得女兒?
可是不對啊,他不是那種迷信的人,自己貌似也不是。華拓沒說話,淡淡一笑了笑,牽著她的手走向崎嶇的山路。
從山底走到山頭大概五千多米,而那個屈大夫住在半山腰上,所以減少了一半爬山的路程。
走到五百米時,安千寵已經開始喘息,若不是不久前剛爬過一次,她準定堅持不了那麼長。眼看著前方沒有盡頭的山路,她把視線轉向身邊的男人,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媽咪,我揹你。”
“誒?你揹我?”看著蹲在眼前的背影,安千寵愣了愣,剛想爬上去讓兒子孝敬自己一把,熟料腰上多了一隻大掌。
華拓攔腰把她抱起,態度不容反駁:“走吧,爭取在天黑之前下山。”
華生跑到還蹲著的少年身邊捂唇幸災樂禍看他一眼,然後笑哈哈地追上前面的男女。
“小少爺,我們也走吧。”
聽到邢書的話,華睿淵無奈地點頭起身,目光看向父親的背影搖頭:“刑叔叔,我爹地會不會太愛媽咪了一點?他們以前的感情就這麼好嗎?”首發
顯然他有點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兒子父親都不肯把媽咪給他背。
邢書的心底有些感慨,知道他還沒有恢復記憶,所以兩人邊走邊聊:“少爺和少夫人認識二十多年了,我算是見證他們愛情的全過程的人之一。以前我……也做過對不起夫人和你的事情,認為少爺應該選一個成熟有魅力的少夫人,而不是你媽咪那麼單純、天真的女孩。”
沒想到刑叔竟然反對過他爸媽的婚事,華睿淵難得起了好奇心,忙問:“然後呢?”
“然後,我總是尋找機會伺機想讓少夫人離開少爺,也自認為少爺一定可以對少夫人放手,因為少爺在我眼裡就是一個神。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想到父親的身份地位,以及天生的王者之氣,華睿淵表示贊同的點頭。但聽到自己的媽咪以前受過那麼多苦,心裡有些難受:“那刑叔,為什麼你現在接受了我媽咪?是不是因為爹地很堅持?”
回憶起往事,邢書的眼裡有愧疚,有感慨,卻也有堅定。
他相信時間再重返一次的話,他還是會認為少爺只有更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聽到少年的問題,他笑了笑,看向前方那道昂藏的身軀目光裡充滿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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