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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線住五個芭樂,安千寵笑得樂不可支,一時也忘記了原想摘幾個的本意。而樹上的兩個少爺也越摘越上癮,竟然比起誰摘的多來,眼瞅著一顆芭樂樹的左半邊都快禿了。
這個時候,兩個年輕人突然從遠處跑來,大聲呵斥:“你們幹什麼!”
樹上的少年愣住,紛紛往下看。
正捧著一大堆“罪證”笑容燦爛的安千寵僵住,看了看懷裡的芭樂,再瞄瞄樹上的兩個兒子,突然撒手放掉手中的芭樂,把手背到身後去:“那個,我們、我們。”
掉在地上的水果骨碌碌滾了一地,兩個年輕人的臉色有些難看,其中一個臉上還有一個小狼頭紋身,流裡流氣的,看上去就不好惹。另一個乾瘦,眼睛很小,給人陰險的感覺。
華睿淵和華生趕緊從樹上跳下來,一個站在安千寵左邊,一個站右邊。
兩個年輕人看華睿淵長得高,身材又壯,不禁退後一步,但嘴上卻不饒人:“你們敢偷摘別人的樹,還敢浪費,說,要怎麼辦?!”
華生膽子小,見對方那麼兇,趕緊躲到安千寵身後小聲說:“媽咪,怎麼辦?”
“那個,我們賠錢。”
聽到女人的話,兩個年輕人相視一眼,露出算你識相的表情。他們早在村外就注意到這些有錢人了,一直想法子訛錢呢,現在正好有機會!
華睿淵在社會上渾了十年,自然看得出對方眼底的貪婪,還有不懷好意的心思,卻暫時靜觀其變。
其中一個臉上有紋身的年輕人比出一個數:“算你們五千好了!”
“哇,你打劫啊,二十多個芭樂五千塊!”華生第一個跳出來。
紋身男衝他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猙獰道:“怎麼?還是你想留下來賠給我們?”
“我我我、你你們別欺人太甚,小心。”話還沒說完,就被譏笑聲打斷:“小心什麼?兄弟,你站的可是我們南陽村的地兒,不給錢就得給命!”
不管再淳樸的地兒,總會有那麼幾個渣渣,也算是被錢給逼出來的。
華生被他一威脅,癟癟嘴,焦急地看向華睿淵。以他的性格,不應該任他們欺負啊!
這時候,路邊圍過來的人原來越多,似乎有人在小聲說:“這友財、友權倆兄弟又在坑人了,芭樂樹又不說他們的,竟然出口就要別人五千塊。”
當事人三個沒聽到,站在人群后面的華拓和邢書卻聽得清楚。冷峻男子黑眸微眯,道:“去調查一下,這棵樹是誰的。”
邢書點頭,很快消失在原地。
安千寵也沒想到失態會變成這樣,剛想開啟錢包賠給人家,卻別華睿淵一把按住。
兩個年輕人在她開包的動作出現時眼睛一亮,結果沒開心多久,就見有人搗亂。於是語氣衝動:“臭小子你幹嘛?她都要賠錢了,你別多管閒事!”
對他的兇惡熟視無睹,華睿淵上前一步,冷靜道:“這樹是你們的?”
“額!當然了,就算不是也是我們南陽村的,你們都得賠錢!”
見對方的態度不肯定,華睿淵很快聯想到什麼,笑了笑,轉身看向圍觀的村民:“請問誰知道這棵樹是誰的?我們願意陪他五千塊。”就算被坑,他也不會把錢給兩個渣滓!
年輕人臉色一變,兇惡的表情瞪向村民們。他們倆平常在村裡很行霸道慣了,根本沒人敢拆穿。
畢竟等客人離開之後,誰知道這倆兄弟會不會實行報復?何況芭樂樹的主人已經風燭殘年,整日躺在床上,保命都難了,誰敢惹友財友權這倆偷雞摸狗做盡,只差殺人放火的兄弟?㊣百度搜尋
於是面對華睿淵的問題,村民們紛紛低頭,就聽到那倆年輕人囂張的笑:“哈哈,我說了吧?這棵芭樂樹是我們的,快,把錢拿出來!”
見他們竟然把手直接伸過來要搶包,華睿淵嘴角冷笑,隨手就把包扔還給安千寵:“媽咪,你和阿生躲一邊,我很快解決!”
有些人是講不了道理的,必須以暴制暴!
安千寵抱住自己的包,一臉擔心不安地勸告:“小淵,我們不打,他們要錢給他們好了,事情等你爹地回來再解決!”
“對啊阿金,我們等爹地來,你別跟他們打,他們都成年了,會吃虧的!”站在她身邊的華生焦急附和。
華睿淵一臉淡定,目光裡充斥著冷漠與堅韌,顯然是不可能對這兩個人渣低頭。
兄弟倆相覷一眼,看到彼此的猶豫。他們沒想到這些貴公子竟然不願意花錢消災,臉色很難看。臉上有紋身的年輕男子粗口道:“你最好別逞強,給錢消災了事,對大家都好!”說完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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