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你不喜歡那我以後不做了,別生氣。那院長媽咪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蒙在被子裡的少爺滿心悔恨,不懂自己怎麼還是那麼衝動。明知道不能惹怒她,還是沒法控制地做出傷她心的事情。
但這個女人怎麼回事?
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不像以前那些人一樣罵他狼心狗肺?房門關上時,他從床上坐了起來,視線幽深地看著那扇木門。
阿金的心裡十分複雜,他一方面不希望安千寵對他那麼好,一方面又想奪取她的信任。而且在這個華家呆的越久,他心裡越發有種複雜不安的感覺,彷彿有個可怕的答案即將呼之欲出。
腦袋上的帽子拿下,他走到浴室裡,第一次那麼認真地看自己額頭上的疤。
就是這一道疤讓他腦袋裡的記憶錯亂,有時候明明就要想起什麼,但瞬間腦子裡的記憶就又錯亂了。
他只記得自己有一個叫金的兄弟,兩人感情很好。卻記不起來金姓什麼,在哪裡,甚至連他的臉都模糊了。
阿金跌坐在床上,表情難受地按著自己的頭,他不明白為什麼待在華家腦袋偶爾就會殷殷的疼呢?
這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自從阿生親眼看著夥伴為了救自己被抓之後,不顧性命的祈求傑哥去救他,誰料男子沒有擔心、生氣,反而笑的很詭異。
阿生知道他是真的心情好,不然不可能饒了自己。
但是傑哥為什麼那麼開心阿金被那個男人抓走?阿生平時有點呆,但也不全傻,他愈發覺得阿金和那個刀疤男有關係。但是心裡的疑問卻不敢同任何一個人說。
因為在組織裡,唯有阿金真正對他好,關心他。
阿生還記得華家的路,老大不救人,他只好自己在華家附近晃盪,可惜接連來了四五天,都沒有找到可以進入華家的機會。
華家莊園的閉路電視上,邢書看著畫面,露出笑意:“看來那個幕後老大並不打算救阿金,不然以那小子的性格,不可能敢一個人跑來華家。”
旁邊的警衛連連點頭,忙道:“我們馬上去把他抓來!”
邢書點頭,轉身出了警衛室走向二樓的書房,把事情同華拓彙報了一遍。
男人翻閱書籍的動作一頓,幽深的黑眸閃過亮光:“把他抓到樓的密室,記得別讓任何人看到。”
“是。”說完退了出去。
書房裡又剩下自己,華拓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目光正巧對上華家莊園的大門。不一會兒,就看到兩個警衛扛著一個麻袋匆匆和邢書會頭,然後走向後院。
那裡有另外一個門,一般千寵不會走。
阿生從麻袋裡出來時,嚇得眼淚鼻涕一塊流,立馬連滾帶爬地滾到角落,看著站在眼前高貴逼人的男子。
男人一步步向他走近,步履平穩,像是在故意折磨對方。
“啊,你別過來,我會降龍十八掌!”
昂藏身軀停在他面前,忍不住譏笑:“我對降龍十八掌沒有興趣,倒是對降人十八套方法頗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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