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裡的人聽著,限你們一分鐘內下來,不然我們將強行執行命令了。”領頭的警車裡,一名穿著警服的男子,拿著麥克風道。
“哥,怎麼辦?”童愛愛面色慘白,沒想到那個男人到現在還是不放過她們。
文子也沒了主意,此時三人都被團團圍住,唯一的辦法就是下去投降,但心裡又隱隱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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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聽著,還有三十秒的時間!”這個時候,一亮黑色轎車緩緩停在警車後面,像一隻潛伏的猛獸,蓄勢待發。
貨車裡,文子咬牙掙扎了許久,最終推開車門。
“大哥。”“哥。”兩人急喊,突然射來的燈光讓他們反射性拿手遮住眼睛,然後跟著文子下車。
圍住他們的警察,見他們乖乖下來,領隊的男子給了個手勢,十幾名警察瞬間跑向文子和阿城,用手銬銬住他們。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哥!”這一變故驚得童愛愛緊緊抓住文子和阿城,不明則已的看著警察。
“安小姐,他們四年前曾綁架和詐騙了一名女子,現在我們要抓捕歸案。”童愛愛愣住了:“綁架、詐騙一名女子…·?”那名高階警察對她的態度和其他人判若兩然,語氣裡隱約藏著尊敬:“是的,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我不信,哥你們快反駁啊,哥怎麼會綁架別人!”她突然嘶啞的吼著,但見文子和阿城低下頭不反駁,心突然發涼。
不是的,一定是騙人的,一定是……高速公路路口,警察們很快帶著犯人撤退,獨留下僵在原地的童愛愛。她的目光渙散,整個人呆愣木雞,嘴裡唸叨著什麼。
“走吧,我們回家。”突然出現的男音,低沉而穩重,帶著讓人安定的力量。渙散的目光漸漸在他身上凝聚,她突然沙啞質問:“是你陷害我哥的對不對?就算他們以前得罪你,你怎麼能用濫用職權這樣做?”帶著哭音的指責,宛如一個失去臂膀的孩子,孤獨而可憐。但是她的話卻讓人墜入冰窟。
華拓沉著臉站定在她面前,目光凌厲而睿智:“你可以自欺欺人,我卻不能允許那些騙子繼續欺騙你。”“那你呢,你沒有欺騙我、瞞著我什麼嗎!?華拓,我說過了,我不想要以前的記憶,難道你不懂什麼意思?呵呵呵……是啊,對於你這種時刻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懂得要尊重別人的意見。”她的自問自答,帶著讓人心疼的悲哀,單薄的身體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男人的心彷彿被刺了一刀,凌厲的眸子變得哀憐:“你可以選擇不要過去,我卻不能選擇從沒認識過你。”面色一冷,知道多說也是廢話的童愛愛扭過頭,徑直往前走。
“站住,你要去哪兒!”天驟然變色,積聚籠罩的黑暗讓整個高速公路失去清晰的視線,像一塊黑布籠罩了下來。
轟隆雷鳴之後的閃電開天闢地,尖銳的鳴響震耳欲聾,讓人頭皮發麻。
站在烏雲密佈的天空之下,童愛愛淌著淚一步步往前走,對他的喊叫不置可否。
傾盆大雨驀地猶如一盆滿水頃刻灑下,打溼了兩個站在雨中的男女。憤怒中的華拓快速跑向她,緊緊拽住其手臂。
“童愛愛,你到底想怎麼樣?既然你認為我濫用職權,那就該知道,惹火了我,你那兩個莫名其而來的哥,這輩子都甭想出監獄了!”掙扎的動作一頓,看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的小臉,充斥的怨恨看向他,咬著牙齒蹦出兩個字:“卑鄙。”越來越大的雨水徹底把兩人籠罩在雨夜之中,童愛愛只覺得自己的心被撕成好幾半,而眼前的男人就是罪魁禍首。~
“我是卑鄙,從一開始就強迫你留在我身邊,所以你別原諒我。”既然要恨,那就恨到底吧,反正他也不會認為她恢復記憶之後,會原諒自己。
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男人,果真情商為負數,只懂得用商場上的手段去挽留自己破碎的愛情。
如果他溫柔一點、手段溫和一點,或許先前對他有好感的童愛愛,會再一起不可自拔的愛上他。
可惜,沒有如果。
華家莊園從知道自家丟失了四年的小姐要回來開始,沐姐便激動地吩咐下人把華家裡裡外外、仔仔細細打掃了一遍,天天讓廚房煮好她喜歡吃的東西,日夜盼夜夜盼,終於等到了少爺的車駛進華家。
加長賓利緩緩停在別墅門口,邢書開啟車門,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率先出現在下人面前,緊而代之的是挺拔而帥氣的身軀和臉龐。
站在車邊,冷峻的臉對著車裡的人,緩緩說:“到家了,下來吧。”沐姐激動地等待著車裡的人兒,當童愛愛的臉徹底暴露在陽光底下時,沐姐的眼淚瞬間刷的流了下來:“小姐,你終於回家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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