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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治痛苦地仰著頭,兩眼痛得猩紅,雙拳緊握,卻死咬著不肯認輸:“我、我的屬下還在山裡,殺了我,你們也出不去!”站在旁邊的邢書斂眼,剛硬的嘴唇抿起,半晌才說:“你的屬下,早在我們進山之前就被後面跟著的人清除了。”說完,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炎治大驚,知道大勢已去,卻不甘心地咒罵:“邢書,你對得起我爸嗎?如果他在天之靈一定會處罰你的!”“不用危言聳聽。就算炎幫上一任老大還活著,邢書該還的,早就還完。現在你該關心的是自己,傷害我華家的人,可沒那麼容易被原諒!”卡擦一聲,清脆的骨頭分離讓炎治慘烈的叫喊出來,卻是華拓對敵人一貫的手段而已。
安千寵瞪大眸子,從未見過他親自動手的模樣,有些驚慌。她沒想過他竟然會那麼狠,而且表情如果淡定,彷彿捏碎手中的人,是一件小事而已。
記憶回到四年前被卡住脖子的那一刻,她膽戰心驚地夾緊雙腿,怯怯地看著他。
卻不知,華拓只是在為她被揪頭髮報仇罷了。
木門突然被推開,幾十名警察魚貫而進,整齊劃一地團團圍住地上被踩斷胳膊的炎治。其中一名高階警官恭敬地站在華拓面前道:“華先生,樹林裡的不法分子都已經被治妥,您請放心。”“恩,謝謝。”淡淡應了一句,他走到正在怔愣的人兒面前,手臂繞過她的膝窩兒,當著眾人的面親密地抱在懷裡往外走。
臨走前吩咐一句:“我希望別在監獄以外的地方,再見到他。”邢書一怔,愧疚的眸子緩緩斂下,心裡五味雜陳。而彷彿被判了死刑的炎治,痛苦地一手按住胳膊,一邊詛咒:“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叛徒!”恍若未聞,邢書邁著堅定地步伐離開小屋子。
少爺已經為了他不處死炎治,這就夠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回到華家,已經是五個小時以後的事情,疲憊不堪地安千寵看過醫生後,躺在床上睡著了。床邊的沐姐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心疼她身上的淤青,眼眶紅紅的。
書房——一抹寬厚的背影對著窗戶,投進來的光照射在他的後背上,半陰半陽。坐在他面前的男人表情慵懶卻銳利,目光幽幽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倒也不先出聲。
“對不起,少爺。”他微挑眉:“對不起什麼?”跪在地上的邢書有些心慌,手腳無措地跪放著,突然拿不準華拓的心思。他明知道自己差點就背叛了他,不是嗎?
“邢書。”就在邢書暗自揣測時,華拓低沉的聲音響起,他下意識握緊拳頭:“是。”“事情已經完美解決,就起來吧,我有點累,你先出去。”他吃驚,猛地抬起頭看向已經把座椅面對牆的男人,嘴裡突然感覺澀澀的,想說點什麼,但對方的態度那麼明確,他只能直起膝蓋,躊躇地往外走。首發
書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他背靠著木門,眼角出現可疑的溼度。
須臾,咬緊嘴唇,木然地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正巧上樓的琳達看到他,剛揚起笑容想打招呼,隨之又緩緩收起。
看著他一副失神的模樣從自己眼前走過,彷彿沒看到她似的,不禁挑起一對漂亮的彎眉。
什麼情況?他怎麼了。
邢書前腳剛離開,她後腳就站在了華拓的書房門口,猶豫了下,才抬起手:“叩叩——”“進來。”小傢伙剛得到許可,立馬蹦跳著闖進安千寵的房間,看到她躺在床上的模樣,不禁撅嘴:“千寵阿姨聽說你生病了,早知道我也一塊去s市,這樣爸爸就沒機會欺負你了。”他的論調不禁讓人莞爾:“誰說我被拓欺負生病的呀?”“媽咪說的呀!”她嘴角抽了抽,很堅定地搖頭:“不是哦,小佑不能隨便怪罪你爸爸。”還記得華拓在s市說過的話,她愛憐的摸了摸天佑的頭,想到他從來沒有見過親生爸爸,心裡一陣痠疼。
怪不得她覺得拓和小佑之間,彷彿缺了點什麼,原來他們不是親生父子。不過小佑也是他的表侄子,總歸有血緣關係。
“我哪兒有隨便怪爸爸呀,是媽咪跟我說的呀!不過這個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你有沒有給我帶禮物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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