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唉……”休息室外,喬治果然被灌倒,人沒一會兒就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夏琳捂著發暈的腦袋站起身,突然跌坐在楚辭腿上,整張臉奼紅。
她深情款款地看著他,那副模樣竟然和安千寵的臉摺合,楚辭鬼使神差地樓主她的腰,激情地相吻起來。
“季羽,你幫幫忙,腳底動一動。”幸虧楚柔曼以前柔道社的,力氣還算大。可以撐著季羽往房間走。但是如果對方一直把力氣全部壓在她身上,她怕自己堅持不了太長時間啊。
“嗯……?”似乎終於發現了自己身體在動,季羽發出單音,腳底開始用力想站穩。知道他清醒點了,楚柔曼高興地抹了把汗,激動道:“就是這樣,再出一把力,我們快到房間了。”昏昏沉沉的季羽恍惚聽到了楚柔曼的聲音,表情有些遲疑,想睜開眼但是喝得太麻,眼前白花花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直到人突然跌倒,耳邊傳來痛呼聲,他才有力氣睜開眼睛,聲音卻有些遲疑:“柔曼?”房間裡黑漆漆的,被壓在身下的楚柔曼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柔軟的身體碰觸到男人堅硬的胸膛而羞澀。
她輕應了一句,黑暗中,那聲音獨顯嬌媚,竟然季羽心臟砰砰直跳。他感受著那副柔軟的身體就在自己身下,但另一個念頭卻讓他掙扎著起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聲音有些倉促,越想站起來和楚柔曼身體接觸的就越多,一張剛毅的臉都快紅得爆炸。直到一雙小手突然悄悄環住他的腰,他整個人震住了……門外相吻的兩個人已經分開,楚辭握著夏琳的雙肩,抱歉地看著她,眼底浮現自責:“對不起。
“他只是說了一句,然後起身迅速下了吧檯的椅子,搖晃著身體往龔少龍的休息室走去。
被留在吧檯的夏琳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又不怪他。再摸向自己還停留的溫熱氣息,心底暖洋洋的。
翌日,龔少龍腰痠背痛地從沙發上爬起來,但胸口彷彿被重石壓著,剛想粗魯地把身上的東西拉開,視線就對上餘渺那張睡得香甜的臉蛋兒。
那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中毒了,竟錚錚地看著懷裡的餘渺,任她舒服地蹭著自己的肚子當枕頭,也沒有一把推開她,再誣陷她一個高階女警涉嫌佔良好市民的便宜。
他確實中毒不淺,尤其是餘渺醒來,發現兩人的處境給了他狠狠一拳之後。
“kao,老子好心當免費的枕頭,你竟然打我!”事情有些脫軌,餘渺一臉驚慌地拉著自己的衣服,當發現對方比自己還衣衫不整之後,臉頰開始發紅。
“誰、誰讓你佔我便宜?”龔少龍抓狂:“誰佔你便宜了?一早醒來發現一顆大腦袋枕在肚子上,我沒告你霸佔他人私有財產,你就該偷笑了!”“你!”她心虛,底氣不足地整理好衣服,然後站起身來,看著四周:“奇怪,怎麼就只有咱們三個?”手指比向從沙發睡到地上的喬治,餘渺捂著酒後發疼的腦袋問。
龔少龍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瓶解酒藥,倒了杯溫水遞給她:“先吃吧,其他人可能在我的休息室睡覺。真是太賊了,至少也可以四個男的一張床吧?竟然把我這個主人丟在外面睡沙發。”隨手接過藥,餘渺心安理得地吃下,兩人尋著進了休息室。
開啟其中一間房,以為應該看到兩男或者兩女,沒想到床上只有楚辭。那夏琳和那倆呢?
龔少龍突然來了勁兒,十分八卦、激動地衝向另一個房間。餘渺當然不甘示弱——房門推開的瞬間,兩人傻了……“老季?”“柔曼…”龔少龍的嘴巴能含下一個雞蛋,表情異常猙獰:“既然有床不睡睡地板,幹嘛不把咱們倆抗進來?”“笨蛋啊,小聲點,你沒看出問題嗎?”果斷地捂住他的嘴,餘渺快速拉著他往外走。
他一臉莫名其:“怎麼啦?那倆人又不是沒穿衣服!”“白痴,沒穿衣服才叫有問題嗎?”往他腦袋打了一個爆慄,疼得龔少龍齜牙咧嘴地訴狀:“你現在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女警,我的腦袋傷不起啊。”“如果你聰明一點,至於我打你嗎?沒看到那倆是抱在一起睡的?而且季羽以前喜歡我,如果他們醒來發現咱們在場,會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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