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紅耳赤地咬著嘴唇,一雙明眸險些羞出水兒來。
“明天,我可以去麼?”
華拓抿著嘴唇不語,手掌肆無忌憚地撫摸著,稜唇俯在她的耳邊,許久之後才又問了一次:“誰教你的?”
安千寵羞澀地把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兩條筆直的嫩腿顫著,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在他身上。
可是她答應沐姐不能說出來,只能怯怯地說:“我自己想……啊!”
豈料,她還沒把話說完,他掌心突然施力,捏緊她臀部的肉。
“寵兒,才上大學沒幾天,你不僅學會利用自己的優點,還懂撒謊了,嗯?”
他的聲音驟然降低,低得彷彿千年寒冰。
安千寵嚇到了,小手抓著他的衣服,很想解釋。
但她不能出賣沐姐。
男人的臉色變得異常低沉,掌心拖住她的腰,隨即抱起她,然後準確地擲在床上。
奢侈的大床雖然舒服,但突然被扔在上面,還是讓安千寵的臉色驟變。
她急忙從被褥中爬起來,解釋道:“我就想參加集體活動,不是故意說謊的,你別生氣!”
纖瘦的手十分準確的抓住他的胳膊,安千寵急的淚水快氾濫,她真的不是故意說謊的。
她不想被覺得是壞女孩。
男人的情緒因為她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些,他默默調節了下呼吸,很快恢復了平靜。只不過語氣依舊冷冰冰:“寵兒,你可以撒嬌,但絕對不能拿身體當籌碼,記住我說的話。”
雖然他很想要,但更重要的卻是教育好她。
他不希望自己養大的女孩兒變成一個狡猾的妖精。
男人轉身離開了房間,現實和沐姐所想的截然相反,安千寵可憐兮兮地趴在床上哽咽。
她就想那個男人看到自己穿成這樣不會高興的,連看都沒看到,他就生氣地走人了。
嗚嗚……
隔天,哭腫了雙眼的女孩慘兮兮的下樓,華拓正坐在飯桌上用早餐。
知道她下來,眼睛也沒抬。
安千寵咬了咬唇,吶吶地走過去,紅腫的雙眼看了下週圍,然後看向給自己端早餐過來的人問:“瓊叔,沐姐呢?”
她一早上起來就沒看到她。
瓊叔是華拓的管家,主要負責他的生活起居。
聽到小姐的問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少爺的臉色,然後搖頭道:“瓊叔早上也沒看到她。”
“這樣啊。”
安千寵失望地點頭,想問對面的男人,卻又怕他還在生氣。
就在她有一口沒一口吃著早餐時,手機突然響了,是餘渺。
她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心裡委屈得緊,可是又沒人可以說,連沐姐也不見了。
“怎麼不接。”
男人的視線依舊落在手中的報紙上,沉聲問。
她抿了抿唇,抬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猶豫幾秒後按下了接聽。
“餘渺,我去不了了,對不起。”電話那頭的餘渺不知道說了什麼,安千寵的表情沒再哭喪著,反而笑了出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
華拓把偷聽的心思收回來,繼續面無表情地看著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