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寵眼眸倏忽一怔,視線無意中瞥向牆上的閉路電視,柳眉蹙起。
“你監視我?”
閉路電視的畫面最後停格的地方是電梯門口,怪不得他知道,或許……想到可能性,安千寵胸口一堵,櫻唇抿起。
華拓沒做解釋,嘴角勾了勾,健碩的身軀站在她面前,只到他胸口的安千寵頓感壓力。
“你明明答應讓我和朋友吃飯的,所以不能生氣。”
“我沒生氣。”他的臉上好像有帶笑吧?
聽到男人的回答,她悄然鬆口氣,想到什麼:“不對,該生氣的是我吧?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喝酒,還在蛋糕裡放紅酒,怎麼可以這樣做!”
嘟嘴,她的樣子顯得很不平。
華拓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紅酒,妖豔的顏色讓他的黑眸深了深,然後一副正氣凌然的模樣問:“誰說我知道你不能喝酒?”
難道他忘記了?
他繼續道:“寵兒,那塊芝士蛋糕本身加入一點紅酒才更美味,何況你那麼喜歡吃,不是嗎?”
“你、真的不記得了?”
他輕笑,那模樣彷彿自己確實很無辜。
安千寵咬了咬唇,想到自己還因為這件事情跑到他的公司,惹來一頓羞辱,就覺得自己好笨。
她拉了拉浴巾,高溫度已經讓她的腦袋開始發暈,也沒能力去思考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華拓臂膀一伸,輕鬆地把她攬到懷裡,然後坐下來。
就在安千寵熱得七葷八素時,深邃的黑眸看向那杯僅剩四分之一的紅酒,揚唇邪笑,端起來後,誘惑性的在她耳邊低喃:“渴麼?”
“嗯……”她好渴,腦袋好暈,渾身熱得無力。
但是身子被他攬著,也沒辦法走出桑拿室。
“少爺,我想出去。”乾涸的嗓子發出的聲音有些嘶啞,卻別樣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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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黑眸一沉,手中的紅酒毫不猶豫抵在她唇邊,然後蠱惑道:“喝下去,就不渴了,乖。”
他的聲音充滿沉穩的磁性,好聽且醇厚,猶如手中的紅酒一般。
安千寵突然覺得自己被蠱惑了,櫻唇小嘴兒微啟,竟張嘴把剩餘的紅酒都喝進肚子,然後還傻笑地說:“是不渴了。”
他跟著笑,纖長的手指輕巧地把酒杯放到邊上,然後伸向她的浴巾。
“寵兒,熱麼?”
“嗯……好熱。”熱得她覺得腦袋缺氧,眼睛被熱氣燻得睜不開。
華拓把手指放在繫住的領口,撩唇輕笑:“那我把你的浴巾解開,這樣就不熱了。”
她隱約覺得哪兒不對,可是真的好想把浴巾解開,渾身的汗水和面板上的高溫,已經讓她的身體感到負荷不住。
桑拿外的手機聲直響,半天沒打通電話的餘渺擔憂不已,卻不知道,安千寵還在酒店裡。
此時的女孩,浴巾被剝離了嬌軀,精緻的五官微皺,如水的眸子泛著霧氣,迷濛的模樣,彷彿迷路的小狗,無辜得讓人想要蹂躪。
加上渾身無力,一副只能任君採擷的表情,若非華拓早就嚐到她的美好,加上天生的剋制力,早就在桑拿房不顧一切佔有了她。
但是不行。
如果在桑拿房,她的身體準定負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