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明心裡怎麼是一個痛字了得,他和揭許盎相處得越久就越喜歡他,可是他知道他們的關系是世人所不能容忍的,說不定哪天就分開了,所以他很害怕。
“王爺,奴才和德子是多年的好友,一起睡個覺有什麼問題嗎?如果王爺硬要懷疑奴才和德子有染,你也可以殺了奴才,以示清白。”見蕭啟明總算不那麼激動了,揭許盎也就跟著冷靜了。
“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死……”蕭啟明被揭許盎這麼一打就冷靜了很多,細想剛才的許多問題。
當看到揭許盎都已經紅腫的手腕,蕭啟明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激動。
“許盎,本王……”蕭啟明說不出話來。
“看來王爺需要再冷靜冷靜,奴才就先告退了。”揭許盎作勢要站起來。
蕭啟明心下一個慌亂,從後背抱住了揭許盎。
“許盎你不要走,不要走……是……是本王錯怪你了。”蕭啟明第一次向別人低頭,還是對一個奴才。
“許盎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王爺相信奴才了?”揭許盎回頭問道。
“相信相信……”就是他想太多了,兩個太監,怎麼可能行茍且之事,就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揭許盎嘆了一口氣,便坐在了蕭啟明的大腿上道“你可不要對德子做什麼,知道嗎?”
“知道知道……可是許盎不要太靠近其他男人了,女人也不行!”蕭啟明害怕過後便是宣告主權。
“行行行!就靠近你一個人,以後奴才就不和德子睡覺了,免得你又吃醋。”
“本王才沒有吃醋……”蕭啟明十分沒有底氣的說道。
“本王給你抹抹膏藥,剛剛抓疼許盎了。”
說著,蕭啟明把揭許盎抱起放在床上,自己站起來去找膏藥。
“呼呼~許盎,你疼不疼?”蕭啟明心疼地看著那傷口,又怨自己剛剛不知輕重。
“剛剛挺疼的,現在不疼了。”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啊?許盎?”
“奴才說了,你這醋壇子沒聽見……”
“你還敢取笑本王!信不信本王治你罪!”
蕭啟明嘴裡是這樣說,但別提心裡是有多愧疚了,都怪自己剛剛太激動了。
“信信信!嘶~你輕點~這麼快就懲罰奴才。”
“呼呼~還疼不疼?本王再輕點……再說就算要治你的罪,也是要在床上治!”蕭啟明說得十分理直氣壯。
“你敢!登徒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