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身影未經允許便推開了寒玲殿的殿門,走入其中。
而這些之中為首的那人,便是這灜沂帝國皇帝顧北暝。
“玲兒,你還在執迷不悟嗎?!”
顧北暝看向顧玲兒的目光中沒有任何情感,他聲音淡漠地說道。
望著遠處咄咄逼人的顧北暝,顧玲兒臉上卻是毫無懼色,只聽她強硬地反駁道:“父皇,您也知道那個玄凌帝國二皇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您難道真的要將您親生女兒推入深淵嗎?父皇,不論如何,我顧玲兒絕不答應這次和親!”
聞言,顧北暝卻只是冷笑一聲。
“玲兒,你該不會還以為,你和一個下賤的野小子有往來的事情,能夠瞞住整個皇宮吧?!那個北冥城外城貧民窟的傢伙,如果朕沒記錯的話,是叫東方魄吧?”
顧北暝輕笑著說道。
在聽到東方魄的名字之後,顧玲兒頓時急了。
“你們怎麼知道?!你們把魄怎麼了?!”
顧玲兒急切地問道,一縷縷氣血之力波動竟是在她身體之中醞釀著。
只不過,她的修為僅僅是化勁武者,根本做不到氣血之力外放的程度。
見此,顧北暝冷笑著揮了揮手,便有著兩名負傷的皇宮內侍拖著東方魄的屍體,來到了這寒玲殿內。
望著東方魄那哪怕已經死去,卻仍舊死死地攥著那枚她贈與他的令牌的左手,顧玲兒淚流滿面。
“朕決不允許這個下賤的東西玷汙我們灜沂帝國皇家的血脈,至於你,玲兒,你答應也罷,不答應也罷,你必須去玄凌帝國,完成這次灜沂帝國與玄凌帝國之間的和親!”
顧北暝彷彿下達了宣判一般,他高聲說道。
此時,顧玲兒似乎已經因為東方魄的死而失去了理智,她站起身來,瘋狂地衝向顧北暝的方向,手中還握著一把原本別在腰間的雪白色匕首。
“我和你們拼了!”
顧玲兒淚如雨下,她不管不顧地大喊著,全然沒有曾經那副淑女的模樣。
“護駕!”
顧北暝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而兩名皇宮內侍卻是在第一時間上前,將顧玲兒控制起來。
顧北暝冷冷地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語氣冷淡:“我會讓你皇叔顧傾溟在七日後將你送往玄凌帝國,這最後七天時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著,顧北暝揮了揮手,轉身便離開了寒玲殿。
而他帶來的一眾皇宮內侍卻是沒有跟隨其一同離去,這其中數名皇宮內侍不顧顧玲兒的阻攔,在寒玲殿中搜查起來,將所有能夠用來自殺的利器全部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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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餘的皇宮內侍則是分立於寒玲殿的各個角落,他們靜靜地注視著跪坐在寒玲殿中央哭泣的顧玲兒,沒有打攪她。
翌日,清晨。
顧凝兒照常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寒玲殿外,在輕輕地敲了敲寒玲殿的殿門後,便推門而入。
但這寒玲殿中所發生的一切,卻是讓顧凝兒呆在了原地。
過了一晚上,顧玲兒仍舊跪坐在寒玲殿中央,她的眼淚似乎已經流乾了。
她彷彿變成了一座石像一般一動不動,雙眸之中充滿了絕望之色。
而靜靜地躺在在顧玲兒前方數米外的,正是東方魄的屍身。
“姐姐,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
顧凝兒顫抖著說道,她抱住了顧玲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凝兒的聲音打破了寒玲殿殿內的寂靜,也讓宛如石像般的顧玲兒再次有了動作。
“凝兒,凝兒……魄他……被父皇殺死了!”
顧玲兒突然伸手抱住了顧凝兒,她哇哇大哭起來,淚水在一瞬間打溼了顧凝兒的袖子。
聞言,顧凝兒再度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