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友,我看你就從了我家少主吧……”
敖宗吃了李白三個人參果,自然要幫著李白勸服任天平,“有道是聽人勸,吃飽飯。
你看看我,之前也躲在這暗無天日的萬丈海底之中,苟延殘喘,忍辱偷生。
自從跟了我家少主之後,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揚眉吐氣!
前些日子更是和截教的金靈聖母大戰一場,不知道有多風光……”
“金靈聖母?”
任天平本來不想搭理敖宗,聽他說起金靈聖母,不由得聳然動容,嗤之以鼻道:“就憑你們兩個道行淺薄的無名小輩,也配和截教第一女仙,準聖級別的金靈聖母娘娘鬥法?
敖道友還真能胡吹大氣!
倘若你們真有那本事,為何還要躲在這萬丈海底?”
“姓任的,你不要狗眼看人頭?”
敖宗瞪了任天平一眼,怒斥道:“我家少主大人有大量,不願和女流之輩一般見識,才放了她一馬……
你這老樹疙瘩能奉我家少爺為主,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罷了,居然反倒惡意詆譭,簡直是找打!”
“我呸!”
任天平啐了敖宗一口,滿臉不屑道:“你這老泥鰍少他奶奶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看你們是被金靈聖母娘娘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能躲在這海底迷宮做縮頭烏龜而已!”
“你……”
敖宗被任天平一語擊中要害,氣得哇哇直叫,一時間竟無法反駁,只能回頭看著李白,無奈道:“少主,這老樹疙瘩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不如一把火燒了他得了!”
“那倒大可不必。”
李白搖了搖頭,道:“這老樹雖然冥頑不靈,可惡至極,但是畢竟是一株人參果樹,燒了太過可惜,不如留著他專門為咱們結人參果吃。”
“好小子!”
任天平聞言勃然大怒,厲聲道:“想不到你看起來一表人才,居然他媽的一肚子壞水!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老夫就算是死,今後也絕不會再結一顆人參果……”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李白嗤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我再問你一遍,是否願意奉我為主,成為番天印的器靈?”
“絕不!”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