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坐在那裡，吃著吃著卻忽然一句話。
“你們兩個很熟嗎？”
“熟到，對彼此都有感覺嗎？”
他這一句話飄出來。
搶在前面回答的當然是程漓。
“是啊！”
“我和他很熟了！”
程漓還想細說一下，卻被打斷了。
“我問的是，我孫女和孫子。”
他說完，墨少澤幽幽一抬眼。
“我對她不感興趣。”
蘇染頭也不抬的端起水杯。
“是啊，我對他也不感興趣！”
她說完，墨少澤淡淡看向她。
“好巧啊！”
蘇染抿唇一笑，點頭。
“是啊！”
說到這裡，墨少澤忽然想起什麼。
他看向旁邊的程漓，道：
“不過，你是從哪知道這裡的地址？”
“你想聽實話嗎？”
程漓輕聲開口，有些心虛。
墨少澤一蹙眉接著淡淡開口。
“說吧。”
程漓放下筷子，挽住他的手臂。
“那你不要生氣！”
墨厲隱忍的將筷子放下，小聲道：
“好。”
程漓這時才點頭，輕聲開口。
“墨厲。”
“這個地址，是墨厲調查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