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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墨少澤視線暗了暗。
“就像我當初問的。”
他看著她，低聲開口。
“你的膽子是我給你的嗎？”
他輕輕扯住她的臉，緩緩開口。
“現在一想，沒錯了。”
“是我給你的。”
墨少澤看著她的視線，柔軟地像是沙灘上的白沙。
她可以赤著腳在上面踩一圈。
“你給我什麼了？”
蘇染抬起頭，有些怯意的看著他。
好像她這種目光才是對的。
在他面前，她永遠是個犯錯的人。
而她，怎麼可能若無其事的看著他？
“我給你讓你肆無忌憚的膽子，這就夠了。”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
“我不想讓你看任何人的眼色。”
“我希望你活成你自己想要的樣子，而我想幫你。”
他說著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
“知道了嗎？”
蘇染皺了皺眉，轉臉看著他。
“但，那些錯誤都是我犯的。”
她咬唇看著他，眼圈紅了。
“你不要給我裝可憐！”
“如果你想道歉，以後的每天都給我說一次。”
他說完，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
“蘇染，你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