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一個公寓，她不是第一個走進去的人。
現在他換了新公寓，她昨晚趕飛機回來，特意一早就跑來。
結果，她還不是第一個進來的女人！
程漓將手中的包扔在一旁。
“你敢擋著她試試看！”
她緊緊咬住牙。
墨少澤仍站在那裡，一步都沒有動過。
“程漓。”
他靜靜開口。
還沒說什麼，便看到她眼中的淚光。
“你又有新歡了？”
程漓抓住墨少澤的手腕。
“是不是，總之你眼裡根本就沒有……”
說到這裡，她視線卻愣住了。
抓住墨少澤的手，慢慢地放開了。
蘇染從他身後慢慢走了出來。
“怎麼會是你？”
看到蘇染走出來，程漓整個都震驚了。
她從想過會再次見到蘇染。
這就是她敢安心待在墨少澤身邊的原因。
“你不是已經，他們都說你死了！”
蘇染站在那裡，點了點頭。
“的確是死過一次了。”
她說完又向前走了兩步，看向程漓。
“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
蘇染想著必須要解釋一下。
至少，墨少澤看起來絲毫沒有想解釋的意思。
“打住！”
程漓咬了咬牙，重新看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