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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澤視線一頓，淡定開口：
“我知道了。”
“如果想等，就讓她等著吧。”
他說完看向蘇染，重新端起粥碗。
程漓不知道自己等了究竟多久。
但墨少澤大概是喂完蘇染吃藥後才下來的。
他從樓上走下來，一隻手託著託盤。
阿姨連忙上去端下來，接著便自覺地避開了。
墨少澤一落地，程漓便沖了上來。
“你告訴我，這是什麼道理！”
她咬牙看著他。
將手中的檔案摔在沙發上。
“我連著兩天幫你開會，覺得你可能難以分身於是一直把你看著公司，一顆心恨不能扔在公司，但你呢？”
她說完視線一冷，抬臉看向樓上。
“蘇染，她不是事故的兇手嗎？”
她抿了抿唇，慢慢低下頭。
“我聽說，你甚至把她從警察手裡要了出來。”
她深深吸了口氣，笑了。
“放著公司不管，放著還在昏迷的墨母不管，這個女人生個病，你卻寸步不離的在身邊守著嗎？”
程漓鎮定地看著他。
“你告訴我，這合理嗎！”
她冷笑著低下頭，眼淚掉下來。
